。”比了比木板的寬度和厚度:“這位大夫有羊腸線吧。”
“羊腸線?這個……小人不知。”大夫尷尬的回答道。
柳絮頹敗的點點頭:“八嫂,那就去找殺豬的、能殺家畜的都行,和他們說他們就知道了。那大夫你能幫忙弄一些防感染的藥嗎?”看著不明所以的表情,柳絮解釋:“就是防止他染上其他病,消毒的藥。”柳絮嘆口氣拍拍對方的肩膀:“穿心蓮、黃芪、金銀花、三七、魚腥草,能知道哪些就都拿來吧。”表達方式不同文化程度更不同,博學?這些救過命的東西,想忘都忘不掉,談何博學呢,那個年代真是越來越遠了。
周義雲看著遠走的大夫,坐在床頭問道:“八哥,他真是太醫嗎?太弱了點吧。”
周義慈放下包包也低聲的問:“八哥,這……這能行嗎?”
“十哥你什麼意思嘛?”不信任他的人是對他的汙辱。
周義風看著這二個弟弟,強顏歡笑:“這條腿早費了,治不好還瘸著,有什麼區別呢,就像十一弟媳說的還不如賭一把。”
準備就緒,柳絮只留下二位皇子還有一位太醫,其餘的都讓八皇子打發了。
“太醫下針或下藥就行,讓八皇子睡一覺。”
“十一弟媳……”
“這不是逞強的時候,你一個反射性動作都會影響治療。”
片刻後,聽著線穿過皮肉的聲音,十皇子吞了吞口水,周義雲低著頭,太醫冷汗一串串,因柳絮右手臂受傷,只能另外三人合力把腿固定。詳細交待後,周義雲帶妻帶子回到府中,回到自己的地盤周義雲小心的打量柳絮,害怕倒不至於,就是心裡有點恐懼,抓過兒子:“包包,你怎麼這麼容易就原諒你爹爹了,一個爺兒立場這麼不堅定。”
包包大眼睛撲閃閃這邊又撲閃閃那邊:“不原諒爹爹,會傷心的。”小胖爪拍拍自己的胖臉:“包包可是孝子呢。”
“包包先去睡覺,這麼晚了,爹爹要和你父親商量事情。”
“是。”乖乖的跟著小芽就打算洗洗睡了。被留下的周義雲看著沒義氣的自家兒子,腦仁疼了。
“咳,絮兒什麼事。”滿面諂媚相:“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嗯,是暗在的敵人?”
“哈哈哈。”周義雲蹭蹭坐在柳絮身邊:“他們還算敵人?笨拙的手段,被當武器使了還自當聰明。”
“我只是感覺這事發生的太明顯了。”柳絮提出疑問,皇后的召見,八皇子的禮佛,牽扯二府的殺機。
“三哥被陷害卻不出面,只不過想看我們相互抵制,我就不如他的意,坐山觀虎鬥我比他內行,他能觀看的比我久?他可是還有一個坐在高位的娘。”
“你覺得不是他在搞鬼嗎?”柳絮對宮中幾人根本不瞭解,這糾纏中的利益錯綜複雜,當初拒絕站於朝堂,今日他也不想參與其中。
“他還沒那麼笨。”周義雲趁著柳絮精神不集中,叭唧親了一口,還回味的吧嗒下嘴:“香,唉唉”擋下攻擊的拳頭:“爺兒給你講講為什麼從八哥下手吧,你就知道他們笨在哪兒了。”
柳絮怒瞪他一眼,抬手擦擦臉。
周義雲回放著過往的那些記憶:“八哥一直才華橫溢,15歲那年還去東部帶過兵甚得父皇喜愛,也正是八哥的鋒芒畢露,讓前任太子擔心兵權旁落,有一段時間一直傳言我的長相酷似皇爺爺,這個話題我並未重視,直到父皇帶著我兄弟幾人去狩獵時,八哥說我太小搶了我的坐騎,而原是我的坐騎中途卻發了瘋,八哥從馬上摔下,被踩斷腿。父皇徹查一切均是太子所為,削了他太子之位,囚在府內,從此八哥變的冷默也遠離朝政,父皇很是痛心,這一切也是因我而起,你說做為太子的弟弟,會這麼表面的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