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皇撥弄幾下手腕上的佛珠:“朕已經給兵部尚書傳了令,以後你就在他處歷練著,多看多想多問,別浪費了你那個腦瓜子。”
“是,父皇。”
“你二皇哥身子骨一向不好,朕令他在府中好好修養,你也去看看他。他也是朕的兒子……”看著自己父皇長吁短嘆,好似感嘆自己的風燭殘年,筋疲力竭般。周義雲頓時深感內疚,這些牽涉其中的,是否想過這位國君?他只念虎毒不食子,人飢易子食,並在一次次無毒不丈夫的六親不認中傷痛不已。
“小時候父皇教導要手足情深,肝膽相照,兒子一直銘記在心,不敢忘,打虎還得親兄弟;上陣須教父子兵,兒子明白其中的道理。”
御花園中
今日老氣橫秋的周義風釣著魚,旁邊的包包蹲在地上,手拄的下巴看著和往日不同的十二叔,小爪子在包裡翻找比較之後,趴在周義風耳旁:“十二叔,包包送您一件禮物。”周義風看著包包遞來比自己手掌稍大一些的“木條”,不明所以,包包輕輕按下,刀鞘自動脫離,露出鋒利一把小刀:“十二叔,爹爹說這是匕首,可以防身的。”
周義風翻來覆去盯著包包所說的匕首,刀柄、刀格、血槽不似刀那麼繁重,這個武器更小巧更實用。周義風馬上“返老還童”,打算進攻一下包包的斜胯包,直覺認為此包為寶,一想十一嫂的彪悍,又縮回自己的爪子,摟著包包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模樣:“包包你馬上就有十二嬸了。”看著包包思考的傻樣又解釋:“你皇爺爺給我賜了婚,我要娶媳婦了。”
“十二叔娶媳婦不好嗎?”
“有什麼好的?”擼了一把包包的小腦袋,自嘆這個侄子真傻。
包包抓住腦袋上作怪的爪子:“十二叔娶了媳婦是不是就像父親一樣住在宮外了,那以後不是可以經常找我玩了?”包包單純的想著娶媳婦的好處。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如果能出宮居住,那以後就不用累腦子偷跑了,這買賣可以做。”一大一小擊掌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周義雲坐在遍步藥香的大廳中:“二哥,我們好久沒見了。”臉色幾年如一日的蒼白,身材削瘦,弱不禁風。
二皇子譏笑:“十一弟,此行不是為了只看我這個皇哥吧。”
“父皇讓我來看看您,最起碼我們還是兄弟不是嗎?二哥一直對外稱病,整日不出府,現在也算名正言順的呈了你的願,在這一方天地中為皇家傳宗接代。”
“確實沒差。”
“二哥您在府裡養病也是好的,等哪日痊癒了,父皇一定會讓您得償所願,到處看看這大好河山。”
“這不是我的願。”兄弟的冷淡對話,像對陌生人那般沒有一點熱情。
周義雲聲色俱厲:“二哥,你又何畢呢?”
二皇子啞然失笑:“以前一直不敢小瞧老八,智足謀身、義不避禍,當年得知前任太子對你的坐騎動了手腳,他明面上替你擋了一結,實際呢,遮去自己的光茫除去了前任太子,一切都在他謀劃之內,哈哈,不過他失誤的是對自己太狠了,瘸了六年費了六年。”轉向周義雲的目光略顯的呆滯:“而我失誤的是太小瞧了你這個十一弟,用你的年紀、閱歷偽裝成了弱者,自己的坐騎怎會沒有絲毫查覺出不妥?演的一手兄弟情深的好戲。你早就懷疑我了吧,從你長相的傳言傳出時,呵呵,前任太子被削,我雖有自由但也難出府半步,表面的爭鬥八皇子勝了,可是最後得力的卻是你,你隱於後面凡事只掛了一角,不顯山不露水就完成了這一切。”
周義雲喜眉笑眼:“謝謝二哥誇獎。”而後面無表情:“二哥,行刺八哥栽贓十一皇子府,你誰不找,竟然找他,看來你在府裡待太久了,外面的形式是何樣,你都搞不清楚,八哥禮佛是不帶侍衛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