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易守難攻。但蜀郡被圍,此處駐軍必然大都趕去解圍,再艱難的險道若駐守兵力不足也是容易被攻破。所以我們一定要趕在吐蕃軍之前趕到漫天寨,若是被吐蕃軍率先佔領漫天寨,我蜀郡失矣。”
“殿下所言甚是。”嚴敬光面露敬佩之色。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看來這風王是有些能耐的,光聽這番分析,已是頭頭是道。
“都抓緊時間吃飯歇息吧,半個時辰後,繼續趕路,”說罷起身,拍拍身上的草碎,向前走去。一直倚在身後樹幹的妙州即刻跟上來。
衛子君回頭看他,彎起一邊吞唇角,“你總跟著我不累嗎?”
妙州不語。
正欲調侃他幾句,耳邊忽聽得側邊林地傳出的幾聲議論。
“這麼往死趕路,想累死人嗎?你看他那細皮嫩肉,八成是整日不出門,在床榻上玩膩味了,就跑出來折磨人了。”一個濃眉大眼的青年士兵抱怨道。
“噓,別這麼說,那風王要不是有點能耐哪能那麼容易打敗敵人?聽說從無敗績呢?唯——次還是陛下用了內應才促成和談的。”一個士兵小聲提醒。
“嗤——從無敗績?我估計呀,他在戰場上就那麼把懷兒一敞,屁股一撅,把人家主帥伺候舒服了,人家就退兵了。”那大眼士兵開始嗤笑,口出穢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士兵們一件粗野的大笑。
“哎,聽說是突厥第一男寵呀,你看他那媚樣,不知在榻上怎麼輾轉承歡呢。”
“你看陛下那麼寵愛他就該知道,不知被陛下壓了多少次了。”
“是不是你想嚐嚐?啊?哈哈哈——”
“切——你不想?就許君王斷袖?這上頭的風雅玩意咱為啥就不能嘗……”
還未待說完,衛子君已經走到他們面前,“好熱鬧啊,是在研究敵情嗎?”
“風……風王……”幾人見她突然出現心中一陣恐俱,不知那話有沒有被她聽去。
“我們哪裡會研究敵情啊,我們……我們在比手勁哪,哈哈……”
“是嗎?誰手勁最大?”衛子君淡掃幾人,輕輕挑眉。
“他——”幾人齊齊指向方才口出穢言的人。
衛子君望向他,“叫什麼?任何職?”
“屬下叫方固,任兵曹參軍事一職。”那大眼士兵答道。
“方固,好,方參軍力大到如何?”衛子君抬眸問道。
“屬下與人較勁可使對方骨裂。”語氣中不乏自豪的意味。
“哦?這樣?我來試試。”衛子君走近了幾步。
“風王您這體格恐怕不行,還是不要嘗試的好。”那語氣中充滿了輕視。
“來吧,試試。“衛子君談談道。並不計較他語氣中的不屑。
“得罪了。”那叫做方固的參軍抓起了衛子君的手,稍稍用力,她的手背已經一片紅痕。方固看了看那過於細白的手,不屑的撇了撇嘴。
就在撇嘴的下一刻,那歪斜的嘴角已經凝固在腮邊,眾人只聽得咔咔的骨裂之聲想起,再看那方固,已經是神色痛苦至極。
衛子君輕輕放手,“叫軍醫包紮一下吧,這骨骼輕細的,碰一下就碎了,怎麼上陣殺敵呢。”
轉身掃視眾將士,眸光瞬間清冷下來,“記住,兩軍陣前,撅屁股是沒用的,你撅起屁股,敵人只會在你屁股上踢一腳,你敞開衣襟,敵人只會在你胸膛刺上一劍,如果你們幼稚到如此,再有如此想法,便都回家抱孩子去吧。”
話落,好似未有發生任何事情,繼續向前巡視,留下一眾痴傻士兵呆呆望著她走開的背影。
大軍繼續啟程趕路,日趕夜趕,怎奈這些養尊處憂的屯衛軍,由於長期不打仗,好何擺設一般,吃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