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更加的肆無忌憚。
從女洗手間門口進去之後,他就緩緩的挪動步伐,然後他用非常猥瑣的姿勢,彎腰下來,看看每個隔間下面,有沒有女孩子的鞋子。
終於,他在中間的隔間發現了藍蘭的雙腳。
這個查切爾是幹這種偷雞摸狗的勾當的高手,所以,在他來之前,就已經注意了很久,會場每人離開,外面的通道基本封閉,所以,別說女洗手間了,就連男洗手間暫時都沒有一個人過來。
所以,在鎖定了藍蘭的所在時候,他就立刻在藍蘭旁邊的隔間藏匿起來。
然後開始偷偷摸摸的將兜裡面的手絹掏出,從另外的一個口袋裡掏出一些奇怪的藥水,灑在了手絹之上……
很快的功夫,他就聽到了藍蘭開啟隔間門,然後緩緩的挪動高跟鞋步伐的聲音。
從那腳步的挪動的聲音聽起來,可以很清楚的猜測出,藍蘭肯定是不常穿高跟鞋,因為他挪動步伐的聲音很不規律,很不熟練。
聽著腳步聲,心中默默掐算著走位,當斷定出藍蘭剛剛經過了他所在的隔間門口的時候,他猛然一開啟們,然後不等看藍蘭反應過來,上去就用撒了一些奇特藥水的厚手絹,狠狠的捂在了藍蘭的口鼻上。
可以試想一下,一個五大三粗的俄羅斯大壯漢,一個纖瘦水靈的華夏國軟妹子,藍蘭怎麼可能從他的突襲下掙脫。
在苦苦掙扎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之後,藍蘭最終還是昏迷了。
當把藍蘭弄暈的時候,這個查切爾聞著藍蘭身上那清淡誘人的少女香氣,差點兒就忍不住。
但是想起來之前諾夫斯基先生的吩咐,他就打消了腦海中邪邪的念頭。
他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正是因為他的知趣,他不會被一些衝動的情緒給影響。
所以,他為了自己的飯碗兒和富貴,是絕對能忍住的,他是一根頭髮都不會動藍蘭的,只要這個華夏小姑娘被送回了諾夫斯基先生的酒店房間,那麼他今晚就有好幾個華夏大美妞陪著,豈不樂哉。
諾夫斯基先生是女人玩多了,玩膩了,想玩玩花樣。
他不同,他要從基礎一步步的做起……
跟著老闆,有肉吃,老闆看中的肉,他是堅決不能惦記的,而且還要像關二哥送嫂一樣的盡忠職守。
帶著昏迷的藍蘭,他走出了洗手間。
為了以防萬一,他還將自己的大衣脫了下來,披在了藍蘭的身上,然後將自己的帽子戴在了藍蘭的頭上,這樣,除非是非常熟悉的人,根本就沒有人能夠認出來藍蘭了。
所以,他基本上是悄然架著藍蘭,偽裝成結伴而行的樣子,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洛水國際。
一個壞人,從洛林的地盤,帶著藍蘭離開了,並且是駕車通往某處其他的大酒店。
這乍一聽,太荒唐了。
洛林是何許人也,心思細膩,大局觀極強,怎麼會讓這種不幸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呢。
但……
人有失手,馬有亂蹄。
這一次,洛林是真的沒有注意到。
因為他實在太忙了,接受八方來拜的熱鬧,就要有海納百川的架勢,而這個時候的洛林,是全世界最忙的人,身邊的人,自然就無法去照顧到了。
在藍蘭被查切爾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走之後,洛林還全然不知的與一些商場和官場的大人物攀談碰酒。
而此時,誰也沒有注意到的是,那個來自於格林大財團的布波奇;諾夫斯基,已經走到了康氏家族的坐席前,然後說:“各位,今晚我就先走了!”
康城為表敬意,而且為了當眾證明他在康氏家族的第一大少的身份地位,趕忙起身親自恭送這布波奇;諾夫斯基離開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