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溫在等我,他坐在椅子上,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普通東南亞人的長相。他對面也有把椅子,我走過去坐下,說:“外面吵起來了,都是等著救命的,我插隊這樣不好吧?”
他開口道:“從您來到這裡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您很特別,所以決定今天接下來的時間只接待您一位客人。”
“您周身被香火的煙霧圍繞,凡人是受不了香火的,您不是凡人。”
見我沒回答,他接著問道:“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
我心說他還算有點本事,於是解開襯衫釦子,露出胸前的傷口。
他看了一眼,只說了兩個字:“能治。”然後吩咐助手遞給我一杯符水。
我猶豫沒有去接,心中並不相信。
他看出我有顧慮,笑著說:“想必這傷已經困擾您很久了,不妨試試,不成功我是不會收費的。”
我挑眉,接過杯子喝下符水,那水一股怪味兒,有點辣嗓子。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被扒光了上衣,反綁著雙手,躺在冰涼的石臺上。
我心中冷笑,這個奈溫果然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