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金小山笑了……
忙著閃身又到了危崖下,笑著對水行雲道:
“大叔,那東西就在這山崖上面呢!”
水行雲雙目暴睜如炬,道:
“那麼巧的竟在這崖上?”
伸手在大叔面前,金小山道:
“大叔你看,還在往下面滴血呢!”
水行雲笑笑,道:
“這也許就是你小子說的老天幫忙吧。”
緩緩站起身來,走到危崖邊,指頭上望一陣,點頭道:
“虯髯老松為屏,老山藤蔓為障,倒是花豹棲息的好地方,小子可要用點心,別再叫花豹又逃了。”
抖擻精神,金小山摸了一下腰上的“閻王梭’,笑道:
“只為了替大叔弄個豹皮墊床鋪,小子也得赴以全部精神,再說有了‘閻王梭’,它還能再逃?”
擰身彈腿,金小山快如人猿般的扭身往危崖上攀去,那棵伸出一半在危崖外的虯髯老松樹,附近怪石嶙峋,峭立千仞,老藤如網,把岩石與老松樹掩蓋了大半。
約莫著上升了三十餘丈高,金小山尚未撲近老松旁,突然一聲低吼,早見昨夜受傷豹正張牙舞爪,橫躺在老藤上面,對著金小山吼叫不已!
金小山一看,才知道花豹已無力撲擊,只作著唬人的吼叫而已。
於是“閻王梭”已託在金小山手上,笑道:
“畜牲,昨夜你一逃走,差一點叫我金小山喪命在一群淘金客手中,這回有了你,看他們還有何話說。”
“嗖”的一聲,“閻王梭”電射而出,而花豹無力抗拒,當場被一梭插入豹頭,死在藤蔓窩裡。
金小山拖出花豹,急忙扛在肩頭,可真重,約莫著總在個二三百斤。
扶著手杖走在前面,水行雲對金小山道:
“回到客店裡,剝了豹皮,滷上一鍋豹肉.我們好去啃吃一頓。”
金小山道:
“小子正擔心大叔今日尚未吃東西呢。”
水行雲笑道:
“渾小子只孝順這一件事,就叫我老人家高興,哈……”
叔侄二人就這麼哈哈笑著走入老金礦村子,正看到一群人在錢家飯鋪前面議論紛紛,見二人走來,矮胖的錢掌櫃排開眾人迎上來,道:
“你二人怎的還不逃走,敢是前來——”
他見金小山打著一隻大花豹,竟然啞口無言的期期艾艾起來……”
水行雲道:
“我們為什麼要逃?既未殺人又無搶銀子,逃他孃的什麼勁!”
邊回頭對金小山道:
“叫他們看看,昨晚上你是不是殺傷了一頭花豹的。”
“砰”的一聲,金小山丟下肩頭扛的花豹,高聲道:
“各位可要看清楚了!”
圍的人並未有淘金客,雖然董金元的弟弟童五爺也不在,因為他正在率領著所有的六七十人四處找金小山呢,如今這些人全是著老金礦村的人。
矮胖的錢拿櫃這時上前看那頭花斑大豹,從傷處他仔細的觀看一陣,微點著頭,道:
“是重傷以後再被你們殺死的。”
邊又直起身子問道:
“你們是如何會找到這東西的?太巧了吧!”
金小山冷冷道:
“我忘了告訴你我是打獵的,再加上老天相助,這東西就在天快亮的時候正被我找到,已經是傷得站不起來了。”
矮胖掌櫃再看看水行雲,於是這才點點頭,道:
“難怪,難怪,倒是你小夥子受委屈了。”
金小山道:
“我們尚未吃飯呢,快先給我大叔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