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的背還對著破茅屋,正欲翻身呢,卻已是勁風來自身後。
就在水二的狂叫中——
就在金小山正欲回身的時候,關宏色的聲音已在他的耳後響起來:
“你死吧,我的兒。”
薄刃鋼刀的“嗖”聲,在金小山的旋動身形中,快不可言的劈向金小山的脖子,那勁道
與方向,光景是一刀就要切下金小山的腦袋來。
示警的叫喊,加上金小山的身法急速旋動,金小山總算逃過一次身首異處之災!
“嗖”的一聲,金小山的“閻王梭”未攔住身後劈來的鋼刀,而薄刃鋼刀卻由金小山的
左肩頭上砍過。
那真是令金小山痛徹心肺的一刀,鮮血就在他那肩頭上往外冒,虎皮背心連著藍緞袍被
削開來,有一股莫名的寒氣直往身上鑽……
奮力的狂翻三個空心跟斗,金小山偏頭望著左肩頭,冷冷的張口去舐了一口向外冒的鮮
血,獅目怒瞪著得意至極的關宏色,道:
“水大叔的話不假,他說我嫩,還真有道理,我忘了還有個你在一旁虎視眈眈的伺機對
我不利呢,不過你的機會終還是未被你掌握住。”
尖聲猶似女人腔,關宏色道:
“你小子走運,若不是那個小王八一聲喊,只怕你已沒有再開口的機會了。”
這時水二正欲往場中走來,早被金小山叫住:
“別過來,這姓關的別看他年紀不大,心腸狠毒可是同關金關浩他們有過之無不及,娘
的當真是留他不得。”
咬著牙,忍著痛,血自肩上往下淌,金小山一步步的逼向右手握刀冷笑的關宏色。
於是,輕輕的移動著身形,關宏色厲聲道:
“姓金的,你已逃過一劫,難道你想逃過本少爺二次撲擊不成,你以為你的機運就這般
的順暢?”
聲音是厲裂,但卻聽得出關宏色已色厲內茬,因為他的移動身形,並非是覷勢待撲。
金小山愈逼愈近,邊冷冷的託著“閻王梭”,道:
“機遇全靠運氣,命運卻依靠上蒼,姓關的,且讓我們放手一搏,賭一次彼此之間的造
化吧。”
關宏色狂叫道:
“姓金的,你別以為手拿‘閻王梭’就一副篤定模樣,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只不過姓
水的豢養的一條忠狗,充其量是替他賣命而已。”
他身形晃動不已,爛眼直瞅住金小山託在掌上旋動的“閻王梭”又道:
“你不該撞破本少爺的好事,現在你又殺了我五月花莊的四大武士,更不該墨雲谷打傷
我爹,這一切就是血債,你知道血債只有以血來償還,今天若不手刃於你,實難洩我心頭之
恨,姓金的,你的人頭就要落地了。”
金小山仍在逼近關宏色,邊面無表情的道:
“要我的人頭落地,那可不是隻想你嘴巴叨噥吒唬就會掉下地,那得拿出點襯頭與修為,
但我金小山心中明白得很,憑你恐怕還取不下我的項上魁首。”
關宏色爛眼耀著赤漓漓的光芒,以一種頑態架式道:
“姓金的,你少狂妄,一朝豁上命,不定誰替誰墊背,但真想成完全不流血的全和人,
只怕你自己沒有機會,因為你現在就在流血,而我的下一招——”
金小山不等關宏色話說完,沉喝而哂然道:
“你還有下一次機會?呸!中了你這偷襲的一刀,我金小山正在心中大叫冤枉呢,你以
為還有下次?”
不料就在金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