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各二十米是唯一的死角。”王文遠解釋道;“一般人不可能知道這點,能從這麼遠的距離開槍擊中玻璃,他們之中有行家。”
“肯定是行家了。”祝童同意王文遠的判斷。
“可是,真正的行家不可能用這種殺傷力有限的槍。我認為,如果假設是一個人的話,那個人應該至少具備兩個條件;第一,他是部隊退伍人員,熟悉槍械,受過嚴格的射擊訓練;第二,與上海警方有聯絡;或者有朋友,或者本身就是一名警官。”
祝童沒說話,因為王文遠不知道這件事與田旭陽有關。
田旭陽是神鋒集團總裁,又在上海威風了那麼多年,望海醫院本就是田旭陽建的。
如此多的因素集合在一起,也許在別人看來是困難重重的事,在田旭陽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老闆,您好像知道些什麼?”王文遠看出祝童的異常,問道:“現在是非常時期,為了你和斯內爾先生的安全,至少在我為你服務的這段時間,我們之間應該精誠合作。”
“如果我說,那些人與田旭陽有關,你相信嗎?”祝童決定開誠佈公地告訴他。
王文遠說的不錯,至少在現在這個階段,他應該告訴王文遠危險來自哪裡。
“田旭陽田公子……如果是他,事情就麻煩了。神鋒集團……有軍工背景啊。”王文遠呆了一呆,旋即陷入沉思。手裡的筆在紙上胡亂寫畫著,怎麼看也看不出他要畫什麼、寫什麼。
葉兒推門進來了,她是除蕭蕭外唯一一個不經通報就可以自由進出這間辦公室的人。
看到祝童與王文遠坐在一起,葉兒抿嘴一笑,道:“兩位聰明人,該吃飯了。”
幾乎同一時間,上海近郊的溫泉高爾夫球場的一角又是另一番場景。
颱風同樣對這裡進行了蹂躪,儘管田旭陽特別加裝了擋風板和腳手架,那顆粗大的黃桷樹還是顯得有些悽慘。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高爾夫球場上本就沒有大片的樹林,黃桷樹高大豐滿的樹冠只剩半邊,葉子也稀稀落落的,誰讓它是附近最高大的一顆樹木呢。
虎蜂已經在黃桷樹上安營紮寨了,田旭陽特意讓人在兩米高的樹身處搭起架子,把兩隻蜂箱放在架子上。據云青說,虎蜂只是離不開黃桷樹,有天然樹洞最好,沒有也部勉強。
他如今正站在黃桷樹下,對著一頭神駿異常的高頭大馬手舞足蹈,顯得十分興奮。
《神兆經》是索翁達活佛根據他對祝童的瞭解以及那隻被他從田旭陽身體內取出的紫蝶,推演出來的一套粗糙的修煉心法。它只完成了四部分,即如何將一隻“靈”收入體內,如何控制“靈”為我所用,如何將“靈”產出的卵度入另外一個寄主體內,怎麼才能更好地控制它。
雖然在仁杰薩尊活佛眼裡粗淺,但對雲青來說卻是一本價值連城的絕世秘籍。他現在已經學會了更好地控制蜂王,在弄死了兩隻羊,三隻牛後,成功的學會讓一隻“蜂靈”與寄主和睦相處。
對於祝童來說根本就是毫無難度的事,在雲青看來卻具有里程碑的意義。這意味著,他終於可以讓利用這群虎蜂賺大錢了。雖然,他還不知道如何讓那隻老老實實地呆在駿馬體內的“蜂靈”為寄主服務。可在他看來應該是早晚的事。
實際上,雲青想的太簡單的,田旭陽也一樣。他們不知道,祝童能讓紫蝶為寄主服務有兩個必須的前提:其一;對人體奇經八脈與一百零八穴位有深刻的瞭解;其二,必須具備一定的中醫基礎,至少要懂得大小周天脈絡執行的線路與基本規則。
如果雲青奉為聖典飛《神兆經》出自祝童之手的話,學會這些東西至少也要兩到三年的時間。可《神兆經》偏偏出自索翁達活佛之手,加之活佛認為的第一位使用者是仁杰薩尊活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