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要事事都親身經歷了才有資格解悟。哎,二舅舅,現在閔夫子和大家都特別羨慕你有這段起死回生的經歷呢。”
符安:“……這特麼……真是有病。”
鄭奕語氣中帶著羨慕:“二舅舅,老管事那裡已經收到了好多拜帖,好多夫子祭酒都想來找你談生死感悟呢。”
呵呵,符安親身感受到了自己興高采烈挖個坑然後第二天哭著跳的滋味。
姚植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進了院子。在鄭奕和賀璋驚恐的表情中,把符安拽起來拖進屋子。
院子裡,兩個小孩兒嘻嘻笑著:“二舅舅,我們出門了,午飯時就回!”
符安只顧得上回一句“注意安全!”
姚植把他扯進屋子,門一關,喘了兩口,抬頭問道“傻子你昨天都說了什麼!”
可符安卻悠閒俯視著姚植仰起來的臉,噗嗤一聲笑出來:“姚植你臉怎麼紅了?”
姚植的臉是真的紅了。
姚植本著學習到死才能愉快到死的原則,就算穿回了古代也天天早起打基礎做功課,今早她對比著前輩們的藥方分揀藥材,之後匆匆跑來,路上出了一身汗,進院子之前用手擦了把汗,之後,臉就被藥汁塗紅了。
姚植罕見地怒了:“你還有心思玩笑!符安,你完了!”
符安:“??”
“不管你說了什麼,百姓們可能不懂,只會認為你是被神力給拽回來的。”
符安:“狗屁!我壓根沒提過神!!”
姚植目露同情:“按現在的文化普及範圍,好多百姓因為受教育程度不夠,理解不了你說的那些狗屁玩意,只會往鬼神上瞎扯。還有,按這種傳播速度,你很有可能會再進一次王府。”
符安一愣,千頭萬緒化作一個字:“靠!”
姚植繼續補刀:“智商不線上就不要充大能,你這樣的,不作都有可能稀裡糊塗被自己笨死,你還敢去作大死……我真好奇,是誰給的你勇氣?”
“大人!”管事跑來敲了敲門,聲音有些急切:“大人,來貴客了!”
符安受到驚嚇:“我擦不會是樓和來了吧?!”
姚植伸手使勁抹了把臉,臉由明顯的紅變成了泛著薑黃色的淺紅。
符安開門,管事站在門口,神情有些焦急:“大人,來了兩位貴客,說是大人的雲州同鄉,想來見見大人。”
符安眉頭一挑,連忙趕過去。
雲州來的同鄉?該不會是上次鄭州牧信上提到的那個王思靜吧?
符安匆匆趕至,卻見院子裡站著兩位身姿挺拔芝蘭玉樹般的少年。
兩位少年梳著馬尾,眉清目秀,唇紅齒白。
高個子那個看起來年紀大一些,十七八歲的模樣。矮個子的那個,約莫只有十四五歲,身量還沒長足。
兩個人穿著一模一樣的衣服,嫩黃色的春衫,腰間掛了好多符安不知道叫什麼的佩飾,春風一吹,叮叮咣咣的響,還挺好聽。
符安靜下心,問他倆:“你們找我?”
高個子問道:“你就是符安?我是雲州稷山的,昨天在攬月樓聽到你那番言論,心中有些問題想問問你。”
符安身後一直盯著兩個黃衫少年腰間看的姚植微微吸了口氣,用手扯了扯符安的衣袖。
符安不傻,穿來兩個月,對一些事物也有了一定的判斷。
比如說,面前這兩個,明顯是富貴人家養出來的。
姚植這麼一拽,他就明白了,這兩個指不定又是什麼名留歷史的少年英雄。
“二位請坐。”
趁著兩個少年落座,他扭頭用嘴型問姚植:“這倆你又認識?”
姚植眨眼,用嘴型回道:“雲州稷山,戴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