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這兩款世界名車前幾乎佔不到什麼便宜。而且,他的寶馬是商用型,有電子限速,而追蹤者的那兩輛車則完全是超級跑車型,沒有任何限速,跑個三百都不成問題。因而距離是越拉越近。
“呯!”保時捷終於撞上了寶馬的屁股,衡其和錢老二都從座位上顛了起來,腦袋同時撞到了車頂,同時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衡其大為光火道:“媽的,豁出去了!”說著猛地扯下電腦限速器,將指標打到了極限,車子再次向前猛衝而去。
這時前面出現了一個大拐彎,公路折返到了山下。
衡其對錢老二低聲吩咐道:“坐穩了!”只見他猛地一打方向盤,車子如一團旋風“呼”地衝出了公路,飛出十來米,落到了下面的公路上,甩開了追蹤者——因為追蹤者至少還要繞一個兩公里長的大彎才能重新追上他們。
“我的媽呀,你這是在開飛機呢!”錢老二不停地拍打著心口給自己壓驚。
楊浩、唐金花、朱華軍、王偉波坐著一輛五菱面的趕到化生寺時,舉辦者告之他們,麒麟寶盒已經被一位叫做周劍軍的年輕先生買走,同時感興趣的還有一位金少傑先生。他們現在離開了最少已經有半個多小時。
楊浩的心直往下沉道:“壞了!但願衡其他們還沒有開啟盒子。”
衡其並沒有回豔溪大學,而是將車開到了一家超市的地下停車場裡,然後下了車,穿街過巷,在一條偏僻的小巷裡的公用電話亭裡打了一個電話給他的一位死黨,讓死黨開車來接他們。最後把他們送到了一個名叫銀豐大廈的豪華大酒店的第三十三樓。這銀豐大廈的幾千間房子就象一座巨大的迷宮,追蹤者要想找到他們簡直要比大海撈針還難。
這時,衡其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衡其一看號碼,原來是楊浩的。他將手機放到耳邊剛要接,卻又將電話結束通話了,接著關了機。
錢老二道:“誰的電話?”
“楊浩的。”
“那你為什麼不接?”
“現在是非常時期,就算是我的親爹孃的我也不能接——因為只要我一接電話,追蹤者就有可能根據我打電話的地址找到我!”
“臭小子,你是不是太神經過敏了?連楊浩的電話都不能接,那咱們還能指望誰來幫助我們?”
“你放心,真的需要幫助時,我會打公用電話。”
“你小子,唉,弄得咱們現在象兩個流竄犯似的。”
“錢老二,我跟你說,咱們現在的處境非常危險,那夥人隨時會找到我們,割掉我們的腦袋,所以我們必須要千小心、萬小心!”
錢老二頹喪地往床上一躺道:“那姓金的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為啥要置咱們於死地?”
衡其摸了摸腦袋道:“這個姓金的……”他的目光看到了房中的電腦——他入住的這家豪華大酒店不僅奢華,而且提供免費上網的便利。
他急步衝到電腦前,開啟電腦,連線上了網際網路,然後搜尋有關的資料……
資料尚未查到,錢老二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錢老二一看號碼,衝衡其喊道:“是楊浩的。”
衡其頭也不回:“關掉!任何人的都不能接!”
“叮噹——”門鈴忽然急促地響了起來。
衡其急衝過去抓起對講聽筒道:“誰?”
“您好,我是本店的服務員劉小姐,請問您是叫周劍軍先生嗎?總服務檯有您的電話!”
“好的,謝謝你了劉小姐。”
“別客氣。”
衡其放下聽筒,異常驚訝地看著錢老二道:“有誰知道咱們住進了這家大酒店?”
錢老二見衡其一驚一炸的樣子,又是心驚肉跳,又有點覺得衡其草木皆兵,不由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