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行為。
大哥阮越在家,聽小妹要過來找自己商量事,叫自家老婆準備點好菜,自己在市集上找了一輛搖搖車,去農場接母親和繼父一起出來吃飯,繼父也是當年一起被攆過來的,年齡比他們母親小兩歲,是個很純樸的農民。雖然是繼父,可對他很不錯,還沒有成為他繼父時就經常帶著他下河摸魚上樹掏鳥,他跟繼父的感情相比阮南還好一些。
阮越三十五歲,一九九六年十八歲高考失利後抽到華僑鎮政斧做通訊員,後來透過自己努力,參加誠仁高考,得到大專文憑,參加鎮裡的公務員考試,成為鎮里黨政辦的工作人員,幾年來,因為工作取得不錯的成績,三年前提升為副鎮長。九年前結婚,妻子是華僑農場場部會計,也是歸僑子弟,姓範,叫範金蘭,因為被攆之前祖家住在金蘭市,那裡有美麗的金蘭灣。範金蘭比阮越小三歲,兩人八年前生了一個兒子,由於符合政策雙方華僑子女,四年前又生了一個女兒。現在一家四口住在鎮政斧宿舍一套三房一廳的房子裡。
阮蕾的車開得不快,從陳村到華僑鎮三十多點公里開了一個小時,在鎮上買了一堆零食給小侄兒侄女,阮蕾走進大哥家。
在父親身邊膩歪了一陣,阮蕾跑去廚房跟母親和嫂子打了個招呼,拉著大哥神神秘秘走進客房兼書房。
“大哥,這段時間在我身上發生了很多事,跳躍姓太大,我有點分析不清,想讓大哥幫我理順一下。”坐在大哥對面,低著頭。阮蕾說話很小心。
這是大哥有記憶以來小妹第一次跟他用大人口吻說話,阮越開始有點不習慣,因為妹妹基本上是他背大的,他的背就是妹妹的搖籃,在他面前,妹妹除了笑和哭就是撒嬌,今天真正讓他覺得,妹妹長大了。他說:“你說,我聽聽。”
“今年國慶,我認識了一個男孩,比我大兩歲,南城市人。”說這個時,阮蕾有點不太好意思,紅著臉。
“我的小妹長大了!”阮越說,聽到這種訊息,所有大哥的雖然心裡總是有點不太舒服,好象總是自家的妹妹吃虧一樣。但是阮越的回答很適合,這個回答讓阮蕾緊張的情緒安定不少。
“他姓區,叫區傑,是南城市國聯集團區董事長家的獨生子。自己之前是國聯集團六盤省區總經理。”阮蕾平淡的敘述。
“區傑?是不是那個?那個古宜市政斧何齊何大秘書怠慢接待的那個?”阮越有點印象,這件事基本上古宜政界的人都知道,都知道是何齊狗眼看人低,現在落了個回到秘書處當任一般秘書,他有這個前科,估計是沒人再敢用他!
“嗯,就是他!”阮蕾說。
“聽說這人很傲慢,第二天一早連解釋都不聽,直接跑回南城去了,是嗎?”阮越問。
“沒有,他來慶山了,去婦嬰醫院找我,中午被同事們宰請客,結果他和他同學兩人,把我們全院那些號稱酒海酒仙的都放倒了。”阮蕾一想那班同事就想笑。
“全古宜都在找他,他到好,跑慶山來了,好!有姓格!他有同學在慶山?”阮越覺得這個小子還真知道燈下黑的道理。
“是,龍山陳村的,叫陳維政,是縣委大秘陳維剛的族弟。”阮蕾知道大哥是趙長富一系,專門提及縣委大秘陳維剛。
“陳維政?這個名字也聽過,好象上一次紀委高副書記來找他麻煩,他一怒之下把國聯撤資,弄得整個紅河十分被動。是不是他?”阮越發現妹妹認識的盡是名人。
“是他。”
“你怎麼認識他的?”大哥很好奇。
“蓮花姐和維剛大哥結婚,我是伴娘,他是伴男,本來蓮花姐想把我跟他拉在一起,我們不是很合,反而來我們家玩過的那個劉懿跟他對上眼。國慶我們三個還有陳維政的表弟表妹一起去六盤玩,在那裡認識了區傑。”阮蕾說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