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和薛離塵匯合,在那邊再開一家臘腸作坊,不過這次要做的大一點,畢竟南邊的福運酒樓站了五十多家,而北邊的只有三十多家,相對的臘腸的供應需求要大一點。
中午,君家的飯桌上,君遠山趁著楊氏去廚房的空檔,小聲問君正民道:“三哥啊,在你家是不是君媱那孩子當家啊?”
連地契都是那丫頭的名字,這很顯然是明擺著的。
誰知道君正民卻很是乾脆的搖頭道:“這一家人的,哪裡有誰當家一說。”
“我看那地契寫著君媱的名字,這以後你們不分家啦?”
“為啥要分家?再說了,當初我家的事你應該也聽過,我和你三嫂也算是淨身出戶,如今能過上現在的日子,也都是媱兒那丫頭能幹,寫她的名字也是應該的啊。”
“理是這麼個理,可是這哪裡讓姑娘當家的啊。”這娘還身子硬朗,姑娘就一手獨大,總覺得怪怪的。
“好啦好啦,吃飯吧。”君正民很明顯是並不想和他過多的爭辯。
而君遠山也覺得自己有病,明明是人家的家事,他跟著在這裡操的哪門子心啊,真是惹人煩麼。
“三哥,你別多想啊,我也就是好奇,問問,沒什麼別的心思。”
“知道,沒多想,咱家的菜都是新鮮的,趁熱吃吧。”
“哎!”
下午,等君遠山帶著君正民給的五兩銀子離開,他就把吃飯是的話偷偷和楊氏說了,換來楊氏好幾個大大的白眼。
“他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咱家的事和他有啥關係,這地契寫媱兒的名字那是再正確不過的事了,真是的。”
“你也別生氣,人家不就是隨便這麼一說麼,咱家的事,就算別人說破了大天,該咋著還是咋著不是。”君正民勸著。
“話是這麼說,我就是聽到人家背後說媱兒的啥事,這心裡就是氣的慌,真想縫了他們的嘴,省的胡咧咧。”女兒家的當家咋啦,這個家本來就是女兒的,雖然自己是她的父母,可是也不能不講理不是,對於拿捏兒女的事情,她體會的太深,自己如何能做得出來。
楊氏特別享受現在的日子,閒的慌了就去山上作坊裡和幾個要好的說說話,要麼就是在家教外孫女學繡活,那個小丫頭雖然貪玩,但是對於繡活可是聰慧的很,而且聽君媱的話,這個小丫頭習字也是越來越有規矩了,雖然衣服還是會經常被染黑。
如此悠閒又沒有亂七八糟的事情,她怎麼還回去做那起子腌臢事。
前幾天,她還和閨女商量著,等巧兒再大一點,就讓她學做菜,總不能守著大廚一般的娘,這個小丫頭啥都不會吧,再說了會做菜的女兒家以後去了婆家也吃香,對於那些琴棋書畫之類的,略有涉獵就好,過日子那些個東西只能當作消遣,沒有哪家的主母是靠著這些個玩意經營好家庭的。
“我都知道,你也犯不著生氣,說的好像我和你不是一條心似的,難不成媱兒就不是我閨女啦?”君正民的聲音有點委屈。
楊氏看到丈夫的樣子,再想著曾經君媱說過的一句話,頓時這心裡提了起來。
她最近可能是真的養尊處優了,漸漸的心境也有了一點變化,如今看到丈夫這樣,才不禁慶幸,幸虧發現的早,否則她不知道還能忽略他多久。
“瞧你說的,咋就不是你閨女了,沒你那裡來的那丫頭,你是他爹,這家裡的事能做主的就儘管做,別總是和我商量,外面的事,我一個女人家的能知道多少,也就聽個熱鬧,那丫頭也總不能這樣經常的拋頭露面,以後總歸是想著給她找個婆家的。”說到這裡,楊氏的心可是別提多鬱卒了。
君正民也是沉默了,當初因為這件事,還和自己的娘吵過架,但是那些話,依舊像顆種子一般在他心裡生根發芽,自己就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