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十幾個人全部都躺倒地上,而且所有人的手腳腕之處,全部都是血流不止。
“姐,挑斷了他們的手筋腳筋,舌頭也割了,眼睛要不要戳了?”寧天宇興奮的走到寧巧音身邊邀功。
寧巧音伸手給他整理了一下散落在胸前的髮絲,笑道:“你什麼時候這麼血腥了?”
寧天宇看著那邊哀嚎的幾個人,氣狠狠的說道:“誰讓他們敢侮辱大姐,死不足惜。”
“你殺過人嗎?就算是再壞也終究是條人命,不是還有官府嘛。”她可不想自己的弟弟沾染上血腥,話說連她都沒有殺過人。
小天宇想了想,隨即點點頭:“大姐說的是,我們這就送他們去官府,這種惡人,絕對不能輕饒了。”
接下來,寧天宇上前整理那幾個連站起來都困難的人,而寧巧音則是上前攙扶起那個被毆打的極其狼狽的中年男子。
“大叔,您還能站起來嗎?”看著那滿臉的淤青和血跡,以及身上一個個鮮明的腳印,那幫人是要做什麼啊,居然這麼狠心。
中年男子看著寧巧音,踉蹌著站起身,即使全身疼的要命,此時也顧不上了。
“這位姑娘,您還是快點走吧,他們和官府有關係,是知府大人愛妾的親弟弟,就算是你們過去,也討不了好啊。”他的女兒現在不知道是生是死,如今怎麼能看著恩人再受到迫害。
誰知道面前的少女卻搖搖頭:“大叔放心吧,那種魚肉鄉里的狗官,必定會沒有好下場的,天理昭彰,豈容昏官橫行。”
聽到這番話,中年男子的心裡不禁感慨,這裡山高皇帝遠,何人來懲治昏官。
若是真的能有辦法,他們何苦吃了這麼多年的苦。
如今的長樂城早已經失去了它名字本來的意義,不過卻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出入——早死方能長樂!
“大姐,咱們走吧,去看看哪位知府大人會如何處置這群陰險之徒。”寧天宇牽來馬,而在馬屁股身後,則是跟著一溜的倒黴蛋。
“大叔,你身受重傷,就和我弟弟共乘吧。”
“不,這位姑娘,使不得!”人家身上可是綾羅綢緞,而自己則是破衣爛衫,還佈滿灰塵泥土,弄髒了可不行。
“大叔,沒關係的,我這匹馬看著小,但是很有力氣。”寧天宇天真的說道。
中年漢子看著那張好看的要命的男孩子,眼眶都有點溼潤。
“不是的小少爺,我這身上的衣裳這麼髒,萬一汙了小少爺的衣裳如何使得。”
“這有什麼啊。”寧天宇笑嘻嘻的攙扶著中年男子上了馬,然後飛身坐在他的前面,“汙了再洗就是了,大叔別在意。”
如今人都已經在馬上了,中年男子也不好再推辭,只得不斷的道謝。
等三人上了馬,寧天宇持著馬鞭的手揚起,只是還沒有落下,就被寧巧音制止。
“天宇,若是你騎快馬,不等到了地方,人都沒命了。”
寧天宇回頭用力的瞪了那群人一眼,這才不情願的放下手中的馬鞭,雙腿輕夾馬腹,手持韁繩,緩緩向長樂城去了。
一路上很安靜,應該說除了最開始後,一直都很安靜。
只因為他們在馬後面罵罵咧咧的一番,被寧天宇很“溫柔”的關照了一番之後,再也不敢多說半個字。
十多里的路,一行人愣是走了近一個時辰才到達,馬背上的三人倒是沒什麼,只是慘了馬屁股後面的數人,全部都已經有進氣沒出氣了。
就這般一路走進長樂城,他們這邊已經被不少人注意到,並且已經圍觀了,還朝著後面的數人指指點點。
“那不是知府大人的小舅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