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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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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名死者年齡相仿,職業卻沒什麼共通性,兇手應該不是在工作中會接觸到的人,鑑於兇手非常熟悉被害人的生活,應該是能夠近距離接觸她們生活圈的,可以從死者最後出現的地點調查起,看看她們遇害前最後出現的地點和見過的人中是否有重疊的部分。”佑希補充。

“那麼,白鳥君你和千葉去調查死者身邊聯絡密切的人,核查他們的不在場證明,高木和佐藤去昭和大學與島倉的同事談談,看是否能找到什麼線索。”目暮警部分派了工作。

幾人應聲站起身來,佐藤又看了看分析牆上貼著的照片,若有所思地皺了皺眉頭。

總覺得這幾個被害者看著有點面熟。

法醫檢驗,受害者身上均有不同程度的腦震盪和被毆打過的痕跡,卻沒有被綁過的跡象,這說明兇手很可能是利用首次襲擊來顯示自己的權威,令受害人不敢逃跑。後三名受害人的胃容物檢驗結果相同,表明兇手在形成自己的犯罪模式之後,給每一位受害人都做了相同的晚餐,強迫她們成為他幻想付諸實施的一部分。

現場調查顯示,餐桌旁的兩張椅子上,一張在椅背的兩側有手印,一張則只在椅背中間有,三個公寓的案發現場一模一樣,加上灑在公寓裡的花瓣,佑希推斷,這個兇手在進行的是一種儀式,對他而言,只有這樣做,才能滿足他心目中對某位理想人物的幻想。

這幾個受害人都只是替代品,兇手的最終目標並不是她們,殺害她們只是在培養與心中原型面對面的勇氣,這種勇氣一天沒有完全建立,他就可能繼續犯案,等到他認為自己有充足的能力直面幻想的藍本時,他才會走向罪案的終結。

那麼,這個引發他幻想的女性是誰?

可能是某個傷害過他的女人,也可能是他深深愛戀卻沒有對他予以回應的物件。無論如何,一旦替代品再也無法滿足兇手內心對於幻想物件親近的願望,那名女性本人就將成為最直接的受害者。

臨近下班的時候,兩組出外調查的人員都回到了總部。

白鳥和千葉對幾名受害者身邊的人際關係做了排查,發現她們都性格外向,喜歡參加各種社交活動和聚會,她們的手機裡存有幾百個電話號碼,與許多人保持郵件聯絡,喜歡發推特更新自己的生活狀態,能瞭解到她們日程的人不在少數。

佐藤和高木則帶回了島倉的資訊。據她的同事回憶,她最後一次出現在學校是案發前一天講完課之後,然後她回到員工宿舍換了衣服,還重新化了妝,言語間提到自己當天晚上有個約會,但物件是誰並不清楚,也不知道地點。

交叉對比了幾人經常出入的娛樂場所,雖然有一兩家重合,但時間都對不上,應該也不是因為地域原因而遇害。

“你剛才說,兇手心中有一個幻想物件,”佐藤突然問佑希,她盯著分析牆上的照片來來回回看著,語氣有些不確定,“你們沒有人覺得,這些受害者都和佑希有點像嗎?”

眾人的目光隨著佐藤的話音落下,齊刷刷轉向了依次排列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子們都是慄棕色長髮,笑容燦爛五官明豔,原本單獨看時感覺還不甚明顯,可是被佐藤美和子一說,再仔細觀察一下,果然是越看越覺得與川崎佑希神似。

一瞬間,在座眾人的視線默默地移到了表情略有些愣怔的顧問小姐臉上。

雖然見過許多不同型別的犯罪,但佑希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成為罪犯構築謀殺的一部分。這一刻,她突然有點能夠體會上一個案件中宮野美佳的感受了。

也許是看出了佑希的訝異,佐藤轉而安慰她:“不過也許是我想多,慄棕色長髮的年輕女孩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