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雲丹的這一聲怒吼,身子不由得一震“肖晴”這個名字給她的印象實在是太深了。
這時清華也不屑地說了一句:“沒想到,那個廢物,居然這麼快就和城主家的大公子搞到一起去了。哼,想來那個大公子也是水性楊花之人,枉雲丹姐姐一直愛慕著他。”
“不好!”巴圖魯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預感,這個雲丹,一向都是很冷靜的啊,怎麼今天就好像吃錯了藥呢,居然敢向肖晴提出來決鬥,這還哪裡能稱得上是決定啊,這不純粹就是找死嗎。
肖晴連眼皮也沒有抬:“我沒興趣。”
“你沒興趣,哼,你以為單憑這個藉口就可以了事嗎,你侮辱了夜公子,你就必須接受我的決定的要求,今天如果你贏了,那麼夜公子就屬於你;如果你輸了,那麼夜公子,便是我的男人了,怎麼樣?”雲丹氣衝如牛鬥。
肖晴無語地看了一眼雲丹,沒精打采地道:“我看你長得倒也是人模人樣的,怎麼會說出這麼白痴的話呢。你以為夜公子是誰啊,他是人,他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他喜歡成為誰的男人,那是他的自由,而不是可以憑著你的一句話,就決定出他的歸屬權。你沒有這個權利。”
“怪不得你追了人家夜公子這麼久,居然還沒有得到人家的芳心。只要是聰明的男人,就不可能看上你這種沒長腦子的白痴。男人不是東西,不是附屬,更不是你想穿就穿的衣服,他們是需要愛護的,是需要寵的,是需要哄的,這些你懂嗎,你根本就不可能會懂,畢竟你是個白痴,我不能將你的智商估計得太高。”肖晴罵得很爽。
車廂裡的夜離歌聽到肖晴的話,那一直低垂的頭竟然抬起來了,他看著坐在車廂門口的女人,陽光灑在她的身上,竟然為她塗上了一分光彩,雖然她看上去很是破落,雖然她的身上也沒有任何的鬥氣波動,但是她在自己已經選擇將這副身子交給她時,居然還能把持得住,而且能為了救自己,心甘情願地咬破自己的舌頭,讓自己喝她的血。
夜離歌相信,如果把肖晴換作是這裡的任何一個女人,那麼面對著甘願獻身的自己時,只怕任誰都會迫不急待地將自己推倒吧。
想到這裡,他笑了,因為他知道自己該如何地去選擇了。
“肖晴,你別光逞口舌之利,有本事咱們手底下見真章。”雲丹覺得自己都快要被氣瘋了。
“不,不,不,君子動口不動手,我是君子,所以不會和你這種偽君子一般見識的。”肖晴差一點將“不”說成是“no”,她不由得在心裡甩了一把冷汗“好懸。”
“肖晴大妹子,原來你在這啊!”隨著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巴圖魯大步地擠出了人群。
肖晴的臉上掛上了笑容,雖然鐵血傭兵團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得罪自己,但是這個巴圖魯,她還是願意與之相交的。
“巴大姐,你什麼時候來的啊?”
“剛到不一會兒。”巴圖魯說著,人便已經擋在了肖晴和雲丹的中間:“肖晴大妹子,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個就是我們鐵血傭兵團近兩年來湧現出來的天才——雲丹。雲丹啊,這個是你魯姨我的好朋友,肖晴。”
雲丹一聽這話,心裡別提有多彆扭了,這算怎麼回事啊,我這邊正和你家喊打喊殺呢,你可倒好,你叫她大妹子,然後我還得叫你姨,那這裡外裡地算下來,這架不但是打不起來了不說,我還比她低了一輩。
肖晴一聽,眼睛一亮:“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雲丹侄女啊,不巧,你肖姨我身上,今天忘記帶糖了,這樣下次補上,下次一定補上。”
車廂裡的夜離歌,不由得“撲哧”一聲笑出了聲,這個肖晴也太能氣人了。
不過這雲丹也是一個聰明人,她乾脆裝做沒有聽到巴圖魯和肖晴的話,只是還憤怒地盯著肖晴:“怎麼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