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是曲藝了,你不是也一樣強要了人家的身子嗎?”
一說到這裡,奴兒委屈的眼淚止不住處地便順著那白玉一般的臉頰滑了下來,而且還潤溼了曲率那掰著自己小臉的那隻手。
“你說,我能反抗過誰,我在你們眼裡,不就是一個任誰都可以上,都可以要的人嗎?你以為我想嗎,你以為我願意嗎,我只是想好好地找個妻主,平平淡淡地過完這一輩子,那就已經很好了,可是世事多變,我又哪裡能夠料想到這麼多啊?”
聽到奴兒這聲聲的控訴,曲率便也發覺,自己倒是真的沒有什麼資格來質問奴兒,可是看到奴兒被曲藝佔有,她真的是很不甘心啊。
“好了,奴兒,你別哭了!”曲率說實話,她還真的沒有哄地哪個男人,只是現在這奴兒那梨花帶雨的樣子,分外能激起女人那天生的保護欲,讓曲率這滿心的百鍊鋼,不得不化成了繞指柔。
可是奴兒那男人天生的小性兒也起來了,他嘟著紅唇道:“我就哭,我就哭,我不要你管。”
看著眼前這個美麗的男人那又嬌又嗔,而且眼角處還掛著晶瑩的淚滴,曲率只覺得自己的小腹下升起來一簇火焰,讓她有著一種扼制不住的衝動。
“奴兒,你知不知道你好美,好迷人,單是一想到,昨天晚上,你居然被那個曲藝佔有著,我的心裡就是發了瘋的妒忌,我真的好妒忌。”曲率一邊說著,一雙手一邊不停地在奴兒的身上游走著:“奴兒,我要你,現在就要你,我要把那個曲藝晚上在你身上留下的所有的痕跡都抹掉。”
說著,她也不待奴兒有任何反應,真接便堵住了奴兒那小小的紅唇,將他壓倒在床上。
奴兒那白玉般的纖纖十指,在床單上狠狠地抓了一下子,這個曲率身上的血腥味,真的是讓他很不適應,他微微地垂下地眼瞼,鄙夷地看著曲率正在自己的身子上亂啃著,他的唇角不由得泛起了一絲得意。
任何人都沒有想到,前幾天奴兒偶然間得到了一種毒藥,這種毒藥無色無味,卻可以在人不知不覺的時候,來侵蝕人的五臟六腑。
於是他很堅定地本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想法,在每天沐浴完後,都會細心地將這種毒藥塗到自己的身體上,這樣每一個與自己歡好的女人,都不會有好下場,他專門打聽過,這種毒藥是沒有解藥,因為這種毒進入到體內之後,根本就不會讓人發覺得到。
一旦發覺到了,那麼便也到了百日後,那時五臟六腑必都已經化為了膿水,那人還活得了嗎?相信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沒有回天之力。
當然,這麼做,他無疑就會是那個中毒最深的一個人,但是他不後悔,只要能為那個瀟灑如風的女人,復仇,他就算百死又何妨。反正他的身子已經不再潔淨了,那麼就讓他的身子,變成復仇的利器吧,將這一個又一個的曲家的女人拉入最最絕望的深淵裡,他要親眼著著她們每一個人都在哀號中死去。
奴兒在塗藥的時候,曾經問過自己,這是不是就是愛,這是不是就是那種所謂的一見鍾情,這種感覺真的很美好,讓他心甘情願地化身為飛蛾,明知道自己會被燒得屍骨皆無,但是卻是毅然決然,絲毫不後悔地向著那生命的盡頭飛去。
也許在那個世界裡,自己會與肖晴再次相遇,也許肖晴都已經不記得他是誰了,但是唯一讓他可以感到欣慰地便是,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就可以告訴她,自己有多麼的愛她,而且自己已經為她報了仇,讓她不至於再含恨了。
只是現在,曲率你便是第三個中這個毒的人,奴兒甚至都能感覺得到,那毒藥正絲絲縷縷地侵透進了曲率的面板裡。
奴兒的眼睛又緩緩地閉上,他的心裡滿是那種諷刺和譏誚的笑意,曲靖,曲藝,曲率這三個女人,現在已經註定了她們毀滅的命運,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