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遵命。”雷靖揚做了個手勢,目光透過老婆,看到了正從她身後走過來的助手小唐。
“老闆,電話!”小唐將手機遞給他。
雷靖揚拿過來,聽著國內的手下彙報情況:“老大,他有動靜了,剛才帶著女人出去了。”
“盯著,看他去見誰。”雷靖揚吩咐道。
“是,不過七爺說讓人在外把他做了得了,最近他那女人越來越囂張,花銷也大,弟兄們都討厭得緊,吃飯都倒胃口。”
“至於嘛,”雷靖揚將釣竿抖了抖,剛才有個魚觸了一下,害他白歡喜一場。“別聽七爺的餿主意,花銷那方面都趕不上他買的一輛車,他也就是純粹的看那個女人不順眼,告訴他忍忍,現在瞿銘有動靜了,只要抓到他的異向,立刻按堂規處置。”
手一抖,一條大魚真的上鉤了。
瞿銘挽著蘇舟的手現在堂前等候著,大門口的保鏢依舊尊敬的喊他四爺,瞿銘用鼻子哼了哼,算是回答了。不一會兒,手下將車開了過來,停在了他面前,而後恭敬的下了車,替他開啟車門。“四爺,您是自己來還是讓我來?”詢問他的意見。
“當然是自己開了,二人世界多個你,當燈泡啊?”蘇舟一癟嘴,自己進了車。
“那二位走好!”手下抱歉的笑了笑,替她關好車門,又跑過去將駕駛座的門開好:“四爺,請!”
一路疾馳,車內,蘇舟拿出化妝包補妝,透過小鏡子偷偷看瞿銘的表情,發現他依舊是那副陰沉的樣子。她啪的關上盒子:“你幹嘛不說話?現在只有們兩個了。”
瞿銘卻似笑非笑:“是嗎?你看後面。”
蘇舟望向後視鏡,發現有輛計程車跟著。“你該不會是說我們被人跟蹤吧?”她狐疑的看向瞿銘。
“坐穩了!”瞿銘沒有回答她,突然往右打了轉向燈,拐彎竄到了另一條路上,和計程車隔著花壇交錯而過。
“哎喲!”蘇舟被慣性甩得頭髮都摔在了臉上,她手忙腳亂的扒開頭髮,就看見瞿銘在車流中鑽來鑽去,又竄到另一條街去了,頗有些不走尋常路的意思。大概又亂鑽了二十多分鐘,在一條隱蔽的巷弄裡停了下來,帶著她下了車,進了一所院子。
院子裡停了一輛不起眼的大眾,跟外面的豪車天壤之別,蘇舟撇撇嘴,心裡不屑。嘴上卻恭維著瞿銘:“你可真夠厲害的,還留了一手在這裡。”
瞿銘帶著她上車,從另一條路開了出去。
邵安東帶著倆手下遠遠看著巷子裡的動靜,吹了個口哨:“狡兔三窟,可惜呀,都被爺爺我查到了。”接過手下遞過來的摩托車帽,往腦袋上一扣:“抓現行去嘍!”
林奕文把目光鎖定在市區內最高檔豪華的消費場所好多天了,蘇舟家他去過,沒人,公司也不見蹤影,唯一的就是來這些地方蹲點,怎麼著也要找蘇舟問個明白。今天從早逛到晚,眼看天色不早了,他只得打道回府,可就在他步出商場的一剎那,蘇舟挽著瞿銘的胳膊,從另一頭出現了。
他趕緊又小跑回去,朝蘇舟接近,眼見著蘇舟和瞿銘進了電梯,林奕文不由得加快了腳步,樓上都是私人消費場所,設有各類嚴密的准入制度,萬一蘇舟上去了,就不知道還能不能等到了。
蘇舟在電梯裡看著外面急奔過來的人,眼猛的睜圓了,眼疾手快的按住關門鍵不撒手。林奕文自然是看見了她的動作,罵了一句,加快了速度,可惜還是晚了一步,門在他幾乎要觸控到時關上了。
林奕文停在關閉的電梯門前狠狠罵了一句。
此時邵安東正開著摩托車到了這裡,將車子往門口一停,立刻有侍者過來接了過去,現在的人都學會了低調和特立獨行,因此不管是開豪車還是開摩托,腳踏車,都會被安置得妥當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