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威斯克的雙手抱在胸前,“你的建議是……”
“我們得找到她。”
“漢克在西班牙,艾達和他負責這次行動……如果她還活著,她一定會去那裡。”威斯克把手槍放了回去。
“漢克?”傑森輕哼一聲,“他的報告中並沒有關於維多利亞·塞爾的任何生還情報,只是在確認的死亡名單中加上了她的名字……就好像刻意的隱藏些什麼一樣。”
威斯克陷入了沉默。
“你最好小心點那個傢伙……”
“別擔心,”隨著腳步聲在空曠的走廊內響起,在遠處傳來了威斯克沉著冰冷的聲音,“我會照顧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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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1月3日,馬德里。
計程車在大樓的左側停下,穿著米色長風衣,帶著深褐色墨鏡的年輕女人走下了車。
這裡是馬德里市中心醫院,也是德里克留給我的線索所在。
科洛斯·馬修。
我默默唸叨著這個名字,然後走進了醫院。
病人的病例在醫院是絕對的秘密,唯一能檢視這個資訊的只有兩種人,醫生和警察。
但是有一類人,卻可以很輕鬆的借走那些病例。
如果資料是德里克在十年前留下的,那麼無論這個人是否存在,病例也一定倍轉移到了中心資料室。
走到醫院醫生值班表前面,我迅速的瞥了一眼它以及旁邊的醫院地圖,然後走上了二樓,手術室向服務檯,上面的紅燈正亮著,一對老夫妻正很緊張的待在外面。
我轉身,快速的走進臨時更衣室,裡面沒有人。
嫻熟的套上一件白大褂,摘下墨鏡,換上了一副無框眼鏡,我向那兩個老人走了過去。
“很抱歉,今天蒂莫西大夫不能來了,我希望手術一切都還順利。”我推了推眼鏡。
“哦,”那個老婦人擦了擦眼睛,“我想你一定搞錯了,負責勞爾手術的是格林大夫。”
我微微一笑,“是嗎?抱歉,是我的錯誤。”
“沒關係。”那個老人拍了拍妻子的肩膀。
“恕我失陪。”
我頷首轉身,向著大廳的服務檯走了過去。
“你好,我的名字是利奧波特,醫學院的克羅特教授讓我來這裡取一份病例……可以的話,我想查爾斯·格林大夫說話。”
“請稍等片刻。”
護士拿起了電話,在幾秒之後,裡面傳來了嘟嘟的忙音。
“抱歉,格林大夫正在手術中,你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去他的辦公室等他,那是三樓的左轉第四間。”
“我很樂意。”
按下了電梯,我迅速的走上了樓,走進了第四間的辦公室。
我在四處的櫃子裡翻找著,然後從抽屜裡找到了一張識別門卡。
資料室在頂樓。
我推開門走出了辦公室,來來往往的人群從我身邊走過,這一身白大褂讓我並沒有造成太大的麻煩。
頂樓的資料室內,上面有攝像監控,我刷下了門卡,接著嗶的聲音響了起來,門上的燈變成了綠色。
本來以為這樣的檔案會花上不少的時間,但是似乎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
一個長髮的西班牙男人正站在那裡翻閱這病例,他的身體雖然背對著我,但是我還是看到了他正站在M的櫃子前,視線飛快的瞥到那個上面的名字——科洛斯·馬修。
在那個大夫回來之前,我最好把事情搞定,在這裡把這個傢伙打暈會是最好的選擇。
“放下你手裡的東西。”就在路易斯·塞拉全神貫注的翻閱資料的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