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里昂也死了?
她不敢去考慮這到底是不是真的,黑色的煙霧中顯然充斥著有毒氣體,一定是什麼地方燒著了。
抬起頭,對準噴淋裝置扣動了扳機。
漫天落下的水花將她淋得渾身溼透,她撩起完全溼潤的前發,不遠處的動靜讓她警覺的停下了腳步。
又會是什麼?
被什麼東西弄得殘破不堪的門已經幾乎沒辦法開啟,將霰彈槍作為槓桿,克萊爾撬開了門。
“哦,上帝啊,總算有人來了,救救我……”
亂七八糟的機器和桌椅將一個肥胖的男人壓在下面,他手舞足蹈的喊著,“救救我,看在上帝的份上……”
克萊爾立刻分辨出了那個聲音,正是在他們進入設施的時候廣播裡的男人。
“你是誰?”她倒轉槍柄,敲了敲男人的腦袋。
肥胖的男人聲嘶力竭的大哭起來,“我叫尤瑞?奈斯基……求求你,別殺我……哦,天哪,都是雷?科林的錯,我只是拿了錢做事,求求你別殺我!”
“你為雷工作?”
“不、不……我是為教授工作的……啊,天哪,亞雷克斯那個瘋子……我已經受不了了,求求你救我吧。”
克萊爾淡淡的道,“你知道我可以讀出你心裡所想的,所以最好別對我說謊。”
“啊,不,不行,”奈斯基連忙道,“雷?科林的能力是‘控制感染者’,所以教授製造了放大這種能力的機器……你在這裡使用這種能力,只會讓它變得越來越弱。”
“……”克萊爾蹲下身子,手槍的槍口輕輕的敲了敲尤瑞的腦袋,“不想死的話,告訴我所有關於雷的事情。”
“啊,當然、當然!”奈斯基一臉無恥的笑起來,喘著粗氣道,“雷?科林好像是原先美國的特工,他參加過什麼計劃,但是政府把他廉價賣給了安布雷拉,那之後,他就開始為教授工作。”
“教授?教授是誰?”
“我不知道……我從來沒見過,我們都是透過郵件聯絡的,好像是安布雷拉以前的僱員……啊啊!求求你,我快沒法呼吸了。”
這個肥胖的俄國人索性不說話了,閉上了眼睛,聽天由命。
克萊爾看了一眼這成堆的雜物,似乎自己要搬開來需要花上相當多的時間,這個變態的混蛋,似乎也沒有什麼解救的必要。
克萊爾快速的掃了一下這個已經被弄得混亂不堪的房間,似乎已經沒有任何可以派上用處的資料。
“別走!求求你……啊,對了,我還知道關於雷的秘密……那傢伙的能力,沒辦法多次的使用……”
克萊爾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看著他,“我怎麼知道你沒有說謊?”
“那傢伙……哦,天哪,那傢伙是個怪物,他感覺不到痛!”
“你說什麼?”
“雷?科林,我不知道那些人對他做了什麼……那傢伙幾乎沒有任何可以感知疼痛的神經。”
這解釋了為什麼他在中彈之後毫無反應的現象吧。
克萊爾低頭沉思著,可是,無法感覺到並不代表他們不存在,反而無法瞭解到自己能力對自己身體的傷害,就是因為如此,雷才很少使用自己的能力。
“求求你,救救我!”奈斯基不住的哀求著。
啾。
消音器的輕響劃破了空氣,被打穿了腦袋的奈斯基搖晃了一下,便倒了下去。
克萊爾迅速的躲在了桌子的後面。
“我沒想殺你,克萊爾,但是你不該這樣窺探別人的隱私。”
雷的聲音從很近的地方傳過來,好像幾乎可以穿透自己的大腦。
“你這怪物!”克萊爾咬著下唇,忽然站起,對著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