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都覺得事情真是大條了。
楊政雖然不懼死亡可並不代表他喜歡死。
他可沒有死亡的覺悟特別是一想到自己被利用他的心裡就騰然冒出一股屈辱的火焰。狡兔死走狗烹他不是沒有想到只是當初看見公主的眼睛時他覺得這女人應該對自己下不了手。別忘了楊政對付女人的手段他在地球時可是個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想不到這次失策了。
***女人這善變的東西果然不能玩過火楊政決定以後面對這世界的女人要小心些。
沒有人可以這樣對待他敢這樣對他的人自己就先要有死亡的覺悟。
楊政正準備離開再想辦法。
遠處軍營一陣騷動幾聲長嘶之後楊政看到軍營裡衝出來幾匹馬。
而在馬的背後拖著幾個模糊的物體幾匹馬在雪泥夾雜的路上飛馳著後面那些物體被幾匹馬拉著在雪地裡拖動。
楊政只看了幾看嘴唇差點咬出血來。
那些黑糊糊的東西明顯是幾個人。
雖然看不清楚拖著的是誰可是頭一個騎士手裡提著的東西他卻看得清清楚楚。
那是蒙尋的腦袋。
一股血氣直衝楊政的腦袋。
楊政猛的閉上眼睛冷靜冷靜。他拿出m9在手臂上劃了一刀。
鮮血的味道讓他精神一凜。
楊政你不是神他們是故意的你若還看不出來你也不配活在這世上了。
那一瞬間楊政覺得自己微微失神他知道自己也許要讓蒙尋失望了可是心中還是無法壓抑的產生了一種哀傷的情緒。
楊政就那麼漠然的看著一群士兵來回的拖動那些人為的一個士兵用一根重長槍刺起蒙尋的腦袋高高的舉著一副耀武揚威的模樣時而哈哈狂笑著。
在最初一剎那的怒火後楊政徹底的冷了下來。
他早已過了衝動的年紀事實上每一次他看起來衝動的舉止都是做過了精細的計算的在沒有很大把握的情況下他通常不會輕舉妄動。
但這也並不代表他一定要在事情完全掌握的情況下才會動手人算不如天算任何看起來毫無紕漏的算計實際上都有失敗的可能。何況楊政身體裡本來就流著冒險者的血液有時候為了某些事情成功他是必須做出一些危險的抉擇的。
他退了回去正如他現在心裡計算的一樣想闖過這道防線的機率太小了這種險除非萬不得已他不能冒。
楊政奔跑在空曠的荒野裡他的腳步堅實穩定身姿輕靈如同青煙一樣掠過無數的小河山丘。
西線的地域寬廣丘遠山也只能派人在一些交通要道駐守而無法派出更多的人手做大規模的搜尋因為前幾天的近百名士兵的死亡已經告誡了他們楊政是多麼狡猾兇殘的一隻野狼地毯似的搜尋只會讓士兵們白白喪命。
看著被敲開冰面的冰湖楊政的心徹底沉了下去。
這已是最後一條離開滄月國勢力的路想不到湖面厚達一尺的冰面也被滄月軍敲碎了而要在這冰天雪地裡泅過千米距離的湖面楊政自問承受不住那刻骨的寒冷。
所有道路都有大軍把守除非向滄月國內地走可那無異送死楊政曾偷偷潛到亂雲間附近城門上早就貼滿了他的畫像。
楊政的黑黑睛是如此的明顯要想瞞過大軍簡直難比登天。
算來算去只有從大裂谷那邊逃走。
兩千人的偏營怎麼辦?
楊政已走投無路上天逼他要冒這個險。
黃昏時分天色黑沉沉的雨雪夾雜的天氣今日的風特別的大。營地內的活動亦靜寂了下來躲在大裂谷附近一堆草叢中的楊政窺視著軍營。
遠處高塔上的風燈在搖搖晃晃在如此昏黑的天氣下風燈的光線暗淡到了極點。
就在風燈那尺許方圓的光芒下籠罩著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