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臣輕笑起來,低沉笑聲透過電話有些沙啞,“你永遠不需要向我道歉,我半小時後就到。” 對於羅臣,陸敬哲感覺有些複雜。
當然不能說是喜歡,但那種被包容被重視感覺實在太好,讓他忍不住就希望能夠留住這個朋友。 可想來這種想法本身就是有些自私。
他嘆了口氣,一邊站在門口掏出鑰匙準備開門,一邊在嘴巴里碎碎念,“所以說,果然還是早點解決那傢伙比較好……” “解決誰?” “啊——啊啊啊啊啊!”
身後突然傳來幽靈般嗓音,陸敬哲嚇得一個激靈,手裡東西都險些掉到了地上,狠狠地轉過頭去瞪著來人,見到臉才幾不可察地舒了口氣,沒好氣地道,“這一帶搶劫犯很多,你想嚇死我?!”
“抱歉。”安睿笑容略微侷促,但還不忘剛才問題,“你打算把誰解決掉?我還是羅臣?” “……”
陸敬哲看了他一眼,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忍不住湊過去在他身上聞了聞,“臭死了……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安睿頭疼地倚在牆上,扶著額頭,“不知道……昨晚到現在……也不知道中間有沒有睡過……”
“你發神經了!”陸敬哲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可惜因為擔憂沒什麼殺傷力,低聲罵道,“快點滾回家去睡覺,我這裡不歡迎醉鬼。”
“哎……”安睿露出被拋棄大狗一樣失望表情,“不能進去睡嗎?” “美得你。”
陸敬哲翻了個白眼,把門開啟,就大大方方地走進房間準備關門。
不想,安睿卻橫□半個身子來,“等等等等……啊痛……” “你又學什麼電視劇去了……”陸敬哲瞪著眼睛看著這個滿臉委屈地耍無賴混蛋,無語滴到,“說了這些手段沒用,我又不是女人,你快點回去。”
安睿委屈地挪啊挪地,好歹把自己身體擠了進去,站在門口有些不知所措,“我沒有把你當女人,我只是想要看看你……”
“……好了,既然看過了,你可以走了吧?”
“阿哲……”安睿滿身酒氣燻得人眼睛都犯疼,他垂下頭倚上了門,抬手捂著雙眼,突然嗓音就有些乾澀,“你打算連看都不再看我一眼了嗎?”
陸敬哲一瞬間就心軟了。
他向來刀子嘴豆腐心,也向來看不得安睿表現出一丁點難受來,幾乎是在他捂住眼睛一瞬間,他覺得自己才是被折磨那一個。
靜默了一會,陸敬哲嘆氣著把手放在他頭上,因為身高差了些,他還微微踮起了腳,看起來相當笨拙,“安睿……”
沒想到只是輕輕碰觸,那人卻立刻有了反應。
身體猛地被那人抱在懷裡,滿是菸酒氣味吻狠狠地印了上來,肩胛骨撞擊牆壁發出砰地驚悚聲響,陸敬哲吃痛地悶哼起來,眉毛也狠狠擰起——
果然心軟什麼要不得,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他狠狠踹了安睿腿一腳,“你瘋了你!”
安睿猝不及防被推了出去,然而看著陸敬哲惱怒地走向房間背影,一瞬間說不出難受,竟不聲不響地再次將人拉了回來,就地壓倒在了玄關。
“喂!”直到被壓在冰冷地板上,安睿冰涼手指開始不安分地鑽進自己衣服裡,陸敬哲這才真覺得不好了,急忙叫道,“安睿你瘋了,我跟你說你現在不放手我真這輩子都不原諒你……喂喂餵你別扒我褲子啊……”
安睿抿著唇聽都聽不進去,只是一邊吻著他頸側和耳垂,一邊解著他皮帶。
原本身型上就有差距,背對著被壓制住根本沒有半點抵抗,陸敬哲好像被拋上岸活魚一樣扭了半天,褲子還是被扒了下來。
安睿面目平靜地把陸敬哲褲子丟到一邊,一隻手揉捏著他臀部,湊到他耳邊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