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全不放在他心上。
“我看這些人也武功平常的很。”齊佳看著這些黑衣人,以他的眼光,自然看出這些黑衣人不過是些雜魚罷了。他拿的小木棍上面刻有花紋,卻是鈺塵當時以法術刻好的那根。
那些黑衣人仗著人多,想一擁而上,將他們剁成肉醬,但明鏡、明行先是一聲佛號,他們手中的刀竟不知被什麼牽引,紛紛砍到地上。明鏡和明行以掌力近身,凡是被他們靠身的人,全被卸下了兩條胳膊。有幾個黑衣人躲過明鏡、明行,想對老和尚動手,老和尚只盯著看他們兩眼,他們的身體就動不了了,然後就被明鏡明行給收拾了,不到兩刻鐘,這些黑衣人都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起來。
“走。”老和尚知道此地不宜久留,馬上說道。
“等會我,我跑不快。”齊佳心想,你明明說的是走,為何卻比跑還快?他身體初愈,走路都頗為費事,何況讓他跑?
“明鏡,你背小施主。”老和尚看到齊佳的樣子,動了惻隱之心。
“是,師父。”明鏡回去將齊佳背到身上,然後四人一起加速往前趕路。
“老和尚,你們的行蹤顯然被人發現了,為何不換一條道?”齊佳提醒道。
“時間會來不及。”老和尚說道。
“難道被人追著砍就會有時間嗎?”齊佳撇撇嘴,心中想道。
這樣一路行了三四個時辰,明行、明鏡都已經是氣喘吁吁,汗流浹背,那老和尚方才說道:“大家歇會吧。”老和尚看不出有一絲倦態,顯然功力深不可測。
老和尚拿出些乾糧分給三人,齊佳也不客氣,跑了小半天,他早就飢腸轆轆,雖然那是明鏡揹著他跑的,但是他吃起來竟然比明鏡還多,看得明鏡目瞪口呆。不要錢的飯格外香,齊佳深有體會。
老和尚看著齊佳,問道:“小施主從哪裡來?”
齊佳說道:“從來處來。”不就是機鋒嗎,齊佳學學就會。
“那打算要到何處去?”老和尚也不惱,問道。
“天下為家,何處不可去?”齊佳沒有說“要到去處去”的廢話。他現在已是廢人,報仇的心不知為何減弱了幾分。想到當時自己要逍遙世間的豪情來,不由重拾這份氣魄。
“看小施主見識不凡,老衲聽聞左衛明王之後失蹤已久,他跟小施主倒是年齡相仿。”老和尚在猜測齊佳的身世。
“侯歡樂嗎?我跟他很熟,不過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提到故人,齊佳開始懷念侯歡樂那臭屁的樣子。
看齊佳說話的樣子沒有作假,老和尚心下奇道,“除了左衛明王家,卻不知道江湖上什麼時候又跑出這麼一位小人兒,難道是那司馬家的弟子?”
“老和尚,不用猜了,我叫齊佳,沒什麼身世。”齊佳也不想隱瞞什麼,這幾個月來發生的事情都太過匪夷所思,他懶得多費口舌,講自己幹了些什麼事,所以只報出自家名號。這老和尚面目可親,言辭真摯,老和尚待齊佳以誠,齊佳自然還敬老和尚三分。
“齊佳小施主,老衲法號觀世一笑。”老和尚也覺與這齊佳投緣,於是報出了自家名號。他並不知曉一月前那場轟動武林的劍道大會,所以對齊佳的名字並沒感覺。
齊佳絲毫不介意,他對名利本無概念,如果老和尚對他說久仰久仰,那他才覺得老和尚會畫素還真那樣虛偽。“老和尚,那些人為何要殺你們?”齊佳問道。
“佛門不幸啊。”觀世一笑苦笑了下,“齊佳小施主可對我佛門有所瞭解?”
“完全不懂。”齊佳實話實說,他本就是半瓶子醋,對自家的道法還眾多不會,更別提什麼佛門了。
老和尚點點頭,轉而講起佛門一些秘辛:“我中土佛教自傳道以降,分為俱舍宗、成實宗、三論宗、涅盤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