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車內關押著一個人。
一個披頭散髮、長相猥瑣,但卻嬉皮笑臉的男人。
那模樣……
毫無悔意,讓人不由得火大。
“畜牲!”
“這人渣居然還笑得出來?”
“馬上就要上斷頭臺了,我看他怎麼笑。”
瞧見這一幕,別說是受害者的家人了,就連圍觀眾人也是一臉氣憤。
他們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爛菜葉子、蘿蔔之類的東西朝著那囚車狠狠砸去。
可這並沒有什麼用。
“哈哈哈……”
“你們這群蠢貨!”
那採花賊反而猖狂的笑著。
他這副姿態落入旁人眼中,更是讓眾人恨得牙癢癢。
“殺了他!”
“把這人渣大卸八塊!”
人群中有人咬牙切齒的吼道。
特別受害姑娘的家人們。
一個個目光通紅的盯著採花賊,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
若不是有著縣衙捕快攔阻。
恐怕此刻他們已經衝到囚車前,把那採花賊大卸八塊了。
囚車緩緩來到刑場邊。
“給我下來!!!”
押車的捕快臉色難看,一把抓住採花賊的頭髮,粗暴的將其拉出囚車。
他也看不慣這採花賊囂張的樣子。
若此刻還在縣衙監牢,說什麼也得讓這畜牲嚐嚐那些刑具的厲害。
嘩啦~嘩啦~
伴隨著腳鐐的聲音響起。
披頭散髮的採花賊,被押送到刑場之上。
“跪下!!!”
捕快又是一腳,粗暴的將對方踹在地上。
採花賊狼狽的撐起身子後,扭頭目光陰冷的盯著這捕快。
“小子!”
“記住你這一腳,到時候可別求爺爺我。”
採花賊嘴角勾勒出猙獰的弧度,話語森寒至極,令四周空氣都為之凝固起來。
那位捕快聞言不由得心底一顫。
“死到臨頭還敢大言不慚?”
回過神來的捕快面色一怒,剛想喝罵兩句,便聽到後方傳來驚堂木的聲音。
“呯!”
“肅靜!”
只見一個身穿官服,面容年輕、目光威嚴的男子,端坐在高臺之上。
男子身姿挺拔,氣質卓爾不凡,眉宇間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整個刑場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紛紛閉口不談,靜等判決。
這便是安城現任縣令——陳之棟。
陳之棟掃視全場後,緩緩開口說道:“罪犯浪裡花——劉全,作奸犯科、姦淫婦女、手段殘忍毒辣……”
“即刻處斬!”
說著便抽出令籤扔在地上。
手持斷頭刀的劊子手見狀,立刻走上前去,抽掉劉全背後的亡命牌。
即便是自己即將被斬首。
劉全臉上也毫無畏色,反而帶著詭異無比的笑容。
他扭頭看了一眼縣令郭之棟,臉上浮現出幾分嘲笑。
而在他身後。
劊子手已經高高舉起斷頭刀,馬上便要斬殺劉全的頭顱。
可劉全卻轉過頭來,看向之前踹自己一腳的捕快。
“小子!”
“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話音剛落便聽見噗呲一聲,
斷頭刀直接砍下,劉全的腦袋瞬間被斬落。
鮮血迸濺而出。
但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這傢伙流出的血液不僅暗紅粘稠,更散發著一股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