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就不一樣了。
其一,南宮如詩的武功在蕭慕之下,而且沒有靈力,身為一個正經的凡人,更是不會有妖力這種東西,相對於蕭慕二人,他安全地多。
其二,南宮如詩的小命是自己撿回來的,他就算知道了自己的打算,也不會到處宣揚,除非他想恩將仇報。
小鬼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聽完水瑾萱的這番話,只是暗中揣摩她的意思,也沒有多問。
回到房中,花沾墨是一點沒客氣,找個凳子便坐了下來,邊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邊說:“你和小可愛是什麼關係?我怎麼發現她特別照顧你?”
其實他早就注意到南宮如詩了,他似乎和其他人有些不同,最起碼,南宮如詩在看水瑾萱的時候,眼底沒有一絲愛慕,全部都是崇拜。
與其他二人相比,確實有些與眾不同。
似乎沒想到花沾墨會主動和自己搭話,南宮如詩愣了愣,隨後才說:“瑾萱是在下的朋友,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花沾墨忍不住笑了一聲:“哈哈哈……她還會做救死扶傷這種好事?沒看出來啊,小魔頭從良了不成?”
在他的眼裡,水瑾萱雖然不是什麼惡人,但絕對不是好人,就她對自己出手那狠勁兒,要是換作別人,老早見閻王爺去了。
叩叩叩!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正在整理東西的南宮如詩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警惕地看著門口的方向:“誰?”
“客官,是我,掌櫃的。”
這帶著一絲嘶啞的聲音讓兩個男人提著的心放了下來,南宮如詩把手中的包袱放好,快步走到門口,開門。
房門剛剛開啟,一股香味便鑽進了他的鼻腔,他連忙低頭看去,原來老人的手中還託著一盤飯菜。
“客官,這是你們的膳食,請慢用。”老人恭敬地把托盤遞到南宮如詩的手中。
面對美食,已經餓了一天的南宮如詩毫無抵抗力,鬼使神差地接了過來,一雙眼睛緊緊盯著托盤上的美食,垂涎欲滴。
送完飯,老人似乎沒有離開的意思,當南宮如詩的注意力放在美食上時,他繞過南宮如詩,顫巍巍地走到花沾墨的身前,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遞到花沾墨的身前:“客官,您的藥。”
“我已經好了,就不浪費大爺你的藥了,您收起來吧。”花沾墨想也沒想就把老人的藥給推了回去。
本來他就沒有受傷,拿著這個藥也沒什麼用,還不如給老人留著,指不定有用到的時候。
誰知老人的性子倔的很,又把藥推了過去:“這怎麼行,就算沒有傷,你也得收著,就當是我這個老爺子給你們賠個不是,客官若是不收,我可就不走了。”
在老人的逼迫之下,花沾墨只能接過那小瓶子:“好吧,這藥我就收下了,不過我是真的沒事,大爺您也別把這事放心上。”
看著他手上的瓶子,老人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誒,如果沒其他吩咐,那我先下去了。”
“大爺慢走~”
等老人離開,南宮如詩連忙把門關上,笑眯眯地看著花沾墨,道:“花兄,這個掌櫃似乎很喜歡你。”
雖說花沾墨傷了腳,掌櫃給他送藥很正常,可他總覺得哪裡不對。
花沾墨對南宮如詩邪魅一笑,撩撥著細長的髮絲,道:“沒辦法,人長的英俊,不管走到哪裡,都是最耀眼的星。”
他這句話差點沒讓南宮如詩把隔夜飯給吐出來,南宮如詩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會有人說人以群分了,花沾墨和水瑾萱果然是一條道上的,最起碼不要臉這一點是被他們發揮到了極致。
“對了。”花沾墨把他手中的藥往南宮如詩的懷裡一丟:“這個送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