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月錢全送進賭坊裡侍奉老母嗎?你這種侍奉的方式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你倒是讓我長見識了!”
那夥計聽到安子遷的話愣了一下,當即睜大一雙眼睛看著他,他卻已半蹲在那夥計的面前道:“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平日在做些什麼!上次你從米鋪裡偷了一袋米的事情我還沒有和你算帳了!”
那夥計一聽到這句話愣了一後道:“五少爺,你的話可不能亂說啊!我今日裡雖然衝撞了五少奶奶,可是我清清白白,絕對沒有做任何對不起米鋪的事情!”
安子遷冷笑道:“十一月二十三的夜裡,你收工收的最晚,當時溜進後院扛了一袋米,卻在爬牆的時候聽到隔壁的狗叫聲,你當即嚇的從牆上摔了下來,腿是沒有摔斷,卻磕在了青磚之上,你把褲子掀開來瞅瞅,看我有沒有撒謊!”
那夥計聞言嚇了一大跳,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安子遷,安華卻已一把將那夥計的褲子掀開,那夥計的腿上果然有個一寸來長的傷疤,那傷口才剛結枷
其它的那些夥計見到這種情景紛紛指責他,安子遷卻道:“你這事我早就知道卻一直不說,你知不知道為什麼?”
那夥計這會臉都嚇白了,安子遷淡淡的道:“那是因為我知道你偷米回家是因為你把錢全輸在堵坊,你老孃連米都得吃了,你偷米是給你老孃吃,我成全了你的孝心,可是你這混蛋倒好,竟敢在安府的米鋪裡做出這樣的事情!”
“五少爺大人有大諒,就再饒過我這一次吧!今日只是一場誤會!”那夥計聽他的話裡有了一絲鬆動,忙又開口求饒,這一次卻是已經承認了偷米之事。
安子遷緩緩的道:“誤會個屁!這一次我一定不會饒你,也絕不會再將你留在楚家,你可知道是為什麼?”
那夥計愣了一下卻又搖了搖頭,安子遷冷笑道:“你偷米是你的孝道,可是你今日裡對客人不敬就是失職!你不認識五少奶奶以為她是客人,還說出了那麼無禮的話,根本就是罪該萬死,我安府的招牌都要被你砸了!你遲些就去帳房把銀子結了,日後再也不要讓我看到!”說罷,他居然站起身來,抬起腳來一腳伕就將夥計給踢了出去。
這樣的舉動倒把楚晶藍嚇了一大跳,她早前雖然見識過安子遷紈絝的樣子,可是卻沒有見過他動手打人!那夥計被他這麼一踢,如皮球一般滾出了安府米鋪的大門。
安子遷冷笑道:“這一腳是為我做為五少奶奶的相公賞你的,開玩笑!竟是連我的娘子也敢打!是覺得女人好欺負嗎?”
楚晶藍聽到他的話再次愣了一下,他這副樣子倒更像是紈絝子弟了!只是那些話聽在她的耳朵裡卻甚是溫暖,她也沒有攔他,只是淡淡一笑。
那夥計卻見他發了渾,心裡嚇了一大跳,卻又道:“五少爺……”
安子遷衝上去又給了他一拳道:“叫你欺負女人!叫你仗勢欺人!叫你狗仗人勢!”
那夥計早前就已經見識過他犯渾時的模樣,當下不敢再說什麼,也不敢求饒了,拔腿便跑了。
安子遷回過頭來見店裡的夥計都在看著他,他冷喝一聲道:“看什麼看?沒見過打人嗎?”
楚晶藍見他那副囂張的模樣不禁有些頭疼,他也太不注意自己的形象了,只是想起他原本在別人的眼裡就是一個紈絝子弟,有這樣的舉動原也正常。
那些夥計們忙將頭別到一側,安子遷卻又道:“今日的事情不是做給你們看的,而是要讓你們牢牢記住一件事情,不管來的客人是什麼樣的,都不許狗眼看人,要知道很多有錢人都是深藏不露的!今日裡好在得罪的五少奶奶,是自己人,若是得罪的是真正的客人,這樣的損失你們擔待得起嗎?”
那些夥計忙道:“我們不敢了!”
“我呸!什麼叫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