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就用手比了個切削的動作,同時目光灼灼的看向師爺。
“事情完了你幹什麼都無所謂,你就是將他給細細的剁成臊子下酒咱們也不會去管你,但若是你被抓了也別要將我們給供出來,否則別怪我們不講情面。”
管家見這人死性不改,臉色陰沉的說道。
眾人就這樣目送著那厚朴一瘸一拐的離開了這裡。
厚朴咬著牙感受著周圍人那飽含著憐憫和同情還有一絲絲對於麻煩厭惡的目光,最後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這些人,將他們每個人的樣子都刻在了心裡,他可是一個瑕眥必報的主,此仇不報非人也。
一個時辰之後,厚朴從鎮上的票局之中將自己之前狡兔三窟藏起來的銀票開了出來,租了一輛馬車,僱了一個馬伕,處理了傷口後就準備前往梁城。
現在那皮革是拿不到了,畢竟師爺這些人已經看住了那裡,他們只會比自己更快,而師爺放自己走的原因厚朴也已經猜到了,他是準備讓自己背鍋。
若是被鏢局、夥計家屬以及那幾個委託自己送東西而受到了損失的老闆給抓住,他們一定會榨乾自己最後的一絲價值。
而且很快這些人就會發現他們的損失完全無法彌補,畢竟那皮草馬上就是大官人的了,這些刁民是不敢去討要屬於大官人的東西的。
但是他們是一定敢對自己動手,當確定榨不出來更多東西之後則會虐殺洩憤,這是鏢局和那些做山貨老闆們的習慣,這點厚朴很清楚,因為他也是這些人中的一員。
現在他要打個時差,先去大官人那裡報信,先告一狀,然後拿著雞毛令箭回來收拾這些人。
“老闆,停這裡嗎?”
又是十三個時辰,經過一天兩夜日夜不停的趕路後,厚朴終於趕到了梁城。
此時那手指上的疼痛與遲來的感染讓他昏昏欲睡,當聽見車棚外車伕的聲音後,他便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感受著那滾燙的觸感,厚朴即使醫術已經荒廢了許久也立刻就知道,自己這是感染髮燒了。
:()仙本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