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過地上那攤獻血時,盧夢琳伸頭看了眼。
韓義問:“不忍心啊?”
盧夢琳搖搖頭沒說話。
韓義笑了笑也沒再說什麼。
盧夢琳是他所認識的女人當中,適應能力最強的,如果選擇一個人且必須是女人作為隊友,那非盧夢琳莫屬。
她不矯情、不做作、也不會亂髮同情心坑隊友,對他做出的任何決定總是一如既往的支援。
在他心目中,盧夢琳算是真正的紅顏知己。
嗯,吃著舒心,用著放心……
……
一百七十公里的路程,慢慢悠悠開了三個小時、臨近中午時才到達庫皮亞諾市。
除了剛上路因為打劫影響了一點心情外,沿途風光倒是格外漂亮,天空蔚藍如洗,樹木蔥鬱青翠,那股原始風貌讓常年身在大都市的盧夢琳,看得迷醉不已,直呼“漂亮”。
不過庫皮亞諾市就不怎麼樣了。
到了這裡才讓人明白,一個被稱為“世界上最不發達”的國家,究竟窮成什麼逼樣?
從東面沿海“國道”一直開到西邊臨海的“市中心”,除了兩座基督教會的房子外,沒看到一座超過3層的樓房,路邊到處都是那種茅草跟木頭混搭的房子,又矮又破。
路上到處能看到那種頭上插著天堂鳥羽毛、鼻子上穿著公豬獠牙的土著男人、以及除了腰上圍著茅草編織的圍裙、其餘坦胸露乳的黑人婦女。
黑漆漆的兩坨掛垂在胸前,實在令人倒胃口。
韓義看了一眼就沒興趣了,倒是盧卡夫斯基貼在窗戶上看得津津有味。
快到目的地的時候,盧卡夫斯基問說:“那些男的為什麼用東西套在那裡啊?有什麼具體意義嗎?”
“什麼?”韓義順著盧夢琳視線看去。
只見不遠處,一個揹著自制弓箭的土著男人,兩腿之間的小兄弟上、套著個足有一米長的嫩黃色牛角。
怕掉下來,頂端還打了眼,用麻繩繫著掛在脖子上。
韓義看得哈哈大笑,惹得盧夢琳直翻白眼,“額……之前不是跟你說這邊蚊蟲、螞蟥很多嘛,套在那裡可以防止那些蟲子的叮咬。這叫寶刀入鞘!”
盧卡夫斯基目光順著他的臉向下瞥了瞥,嘴角浮現出蜜汁微笑,“還有嗎?”
韓義就當沒看到的,繼續說:“另外就是身份的象徵了。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套那麼長的,根據族內的地位,從20厘米到50厘米不等,只有族長及酋長才能套一米的。”
盧卡夫斯基眨著晶亮的眼睛問:“那要是天賦異稟怎麼辦?”
韓夫司機說:“那就只好盤在腰上了。比如像我這樣的~”
……
……
海邊那家庫皮亞諾市唯二兩家酒店裡。
阿芙羅拉已經在床上枯坐了近6個小時,期間不準喝水、不準吃東西、更不準大聲說話,哪怕分貝超過一定音量,迎來的絕對是一巴掌。
就像現在。
“你到底想怎麼……”
“啪”
阿芙羅拉話沒說完,一巴掌已經抽了上來,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
阿芙羅拉揉揉有些麻木的臉頰,終於算是死心了。
這個從早上5點起就保持同一表情的男人,不僅身手嚇死人,而且以往百試不爽的催眠術對對方無效,任由她嘴皮子都磨破,對方眼都不眨一下。
更可怕的是,對方明明中了她三枚毒針,但是到現在依然活蹦亂跳。
要知道上面可是抹了足以毒死成年大象的“艾基特林海蛇”的毒液!
她實在無法想象,什麼人才會擁有這樣可怕的手下?
“難道真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