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擺了酒之後,我要工作麼?我們會不會和叔叔阿姨一起住。我的父母怎麼辦……”梅沁蕊開動了大腦,把自己現在所能想到的問題全都提了出來。
盧顯城回答道:“你想工作就工作,不想工作就不工作唄,隨你喜好!我爸媽現在可不想和我一起住,所以目前一家人不住一起。不過老了肯定要住一起的,要是你的父母喜歡的話。咱們也可以住一起……”。
“我答應你!”梅沁蕊打斷了盧顯城的話,直視著盧顯城的眼睛說道:“我答應你,我們結婚,不過我不會要你的財產,我不是那種女人!”。
盧顯城擁著梅沁蕊說道:“我知道你不是。但這只是一種保障,我們誰也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萬一我突然間翹了辮子什麼的”。
“對我來說沒有什麼保障比的上丈夫在我的身邊,更讓我覺得安全的了”梅沁蕊動情的說道。
盧顯城一看目的達到了嘛,張口趁熱打鐵的問道:“那咱們什麼時候擺酒?”。
“隨你!”梅沁蕊現在腦子裡想不到別的了,光想著今天的日子過的真是神奇,突然間自己就要結婚了,開始盤算著自己要穿什麼禮服之類的。
盧顯城想到結婚這個事情是很突然的,腦子裡想到這一茬就說了出來,而梅沁蕊這邊答應的也乾脆,兩人就這麼回到了房車裡先是把夫妻的活兒給預支了,然後就開始盤算著這個酒席要怎麼擺。
兩人這邊一發瘋,把家人都小夥伴們都給弄的半傻了,大家都沒有想到這倆也不知道抽的什麼瘋,早上見面的時候還沒什麼動靜,突然的來了這麼一下子說要結婚,立馬把大多數人都嚇了一跳。
兩人要結婚,而且正在興奮頭上,什麼牯山杯,什麼著裝獎項全都不在乎了,蹲在了房車裡打完了電話,盧顯城就笑眯眯的望著趴在床上的梅沁蕊拿著紙筆在床上畫著自己想像中的婚禮情況。
結過一次婚的盧顯城知道結一次婚有多累人,不過也明白一生估計也就這麼一次,折騰就折騰吧,決定隨準老婆怎麼折騰去。
兩人開啟了小甜密模式!把所有的事情放到了一邊,但是牯山杯還是如期舉行了。
下午四點二十幾分,賽馬場購票處門前排隊的隊伍尾來了三個年輕的小姑娘,這三個小姑娘一露面,就讓兩三行在排隊的人不由的把目光集中到了她們的身上。
不是說賽馬場裡沒有姑娘,而是很少看到幾個年輕姑娘一起結伴到賽馬場的,一般來說都是男友或者是老公帶著來看賽馬,像是這樣的小姑娘組團,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見到。而且三個姑娘長的都不是很難看的那種,不光不難看,青春的身體,紅黃紫過膝的垂感十足的裙子,更讓這份青春和活力加分不少。以至於一出場就收割了不少的目光。
“這位大叔!我們只看牯山杯一張票是多少錢?”其中一個穿著淺藍色的過膝長裙的小姑娘對著前面一位排隊的四十多的中年人問道。
“沒有專門的牯山杯的票,就是五塊錢一張的通票,全天的比賽都可以看的,不過你要記住了,出賽馬場票根不要丟因為丟了剩下的比賽你必須要再買票了”
“這兩天有不少人犯這樣的錯了,一進場就隨手把票根扔了,中午出來吃個飯再想進賽場就傻眼了”旁邊隊伍的一位年輕人想和小姑娘們搭訕,擺出一副我是好人的樣子說道。
“謝謝!”問話的小姑娘向兩人道了一聲謝。
聽了這話,穿著鵝黃裙子的小姑娘小聲的說道:“早知道就不在外面轉兩個多小時了!李蘭,你居然不知道這個?”。
“錢麗麗,李蘭又不像咱們這樣好熱鬧”前面說話的姑娘說道。
被稱做錢麗麗的姑娘說道:“我也不是怪她,只是覺得她是牯山人,居然沒來看過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