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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她不得而知,甭管是不是有沒有想歪,現在的她沒有心思來勸李芸倒是真的。

“李阿姨,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問問我能不能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既然他們能找到這裡來,只怕不是那麼容易善罷甘休的,就這麼消停下去只怕是不大可能。”找上門算是客氣的說法,就那對母子不依不饒,上門來鬧事的樣子來看,絕非什麼善茬,就劈頭蓋臉的一盆水外加盆往頭上那一砸,只怕現在那對母子對李芸絕對是恨得牙癢癢,不出惡氣就此罷休怎能可能。

林秋是不怕麻煩的,她話撂在那裡說得清楚,若是那對母子有膽繼續找上門來就別怪她沒說過,二話不說辦公安,對付這種沒法講道理胡攪蠻纏的人,報警無疑是最佳的處理方式。

她沒興致跟人潑婦罵街,至於動手,就她這樣五體不勤毫無經驗的,動手絕對是吃虧的,那對母子那樣的人敢在她家門口撒野,卻是無論如何不敢在派出所撒野的,老老實實的跟個無牙的小白兔似的。

林秋敢保證她報完公安,將來那對母子絕對是不敢上門再撒潑的,人總是這樣柿子挑軟的捏,若是你跟塊鐵板的時候,人們心中就點掂量掂量能不能惹得起。

她問問不過是擔憂那對蠻橫無理的母子,在她這裡跌跟頭,到時候在曉曉那裡找晦氣,因著夏依穎的關係她關心關心周曉曉是應該的。

“不至於吧,他們不會那麼做的。”李芸吃驚得瞪大雙眼,滿滿的不敢置信,顯然她沒有想到這層。晃神的時候,她念著無非就是想在這裡繼續幹,盼著東家不厭棄她,她有自知之明,錯過這村就沒有這個店兒,東家若是不要她,她可就找不到好的待遇這麼好的地兒,那麼攢足閨女的嫁妝更是遙遙無期的事。

對此林秋只有四個字的評價自欺欺人太過於天真,人既然撕破臉皮來鬧,指望人有什麼顧忌,那根本就是白搭,不鬧騰出個結果來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別的不說就光說那盆髒水,那當頭一砸,誰能嚥下那口氣。

逃避是無法解決問題,李芸的軟弱註定只會增長那對母子的囂張氣焰。只是這道理她明白,李芸未必明白。

這事她碰著自然不能視而不見當做什麼沒瞧見,不是她愛湊熱鬧愛攬麻煩,實在是夏依穎處在關鍵時候,不好叫她分心,她若是熟視無睹漠不關心倒叫她心寒,雖說閨蜜之間未必會計較那麼多,可她不想破壞這段情誼。因此不想沾手亦得沾手,好在事情並非燙手山芋,她自信她解決得來。

李芸的性子,她摸得**不離十,這女人老師木訥膽又小,她又是喪偶欠著大筆賬的,按理說這樣的女人極易受人欺負,可她瞧著精氣神不差,沒有被欺壓的懦弱,只是膽小,這可能是打孃胎帶出來的。

她能好好活到現在,要麼就是孃家人格外護著她,可兄弟姐妹哪個不是成家有娃的,誰家不是日子過得緊巴巴的,操心自家事還來不及,哪裡來的時間與能力護著她。

要麼就是周曉曉厲害,是個精明的,小小的身板就能護住孱弱的母親,不叫木母親叫外頭的豺狼虎豹吃得骨頭渣子不剩。

二者之間林秋更傾向於後者,就在林秋琢磨著要不要再問問的時候,沉默的李芸鼓起勇氣磕磕絆絆地說起來,說到憤慨處倒是口齒越發的清晰起來,林秋聽個囫圇,腦海裡一整合到底拼湊出個故事來。

攸關周曉曉的婚事,周曉曉本來有個談得不錯的男的,只是那男人家裡真不咋的,不是說沒錢,沒錢不怕,手腳健全不偷懶總歸是能餬口的。

塌鼻男叫董健,他母親就是那老太太是不著四六的,做事不著調,誰家閨女嫁過去就是受罪的命。他父親不光是個賭徒又是酒徒,家徒四壁就是他忒能敗家。

董家就是火坑,誰跳進去誰遭殃,哪個母親能眼睜睜見著閨女跳火坑,那是萬萬是不能答應的,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