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為書棋好,書棋不感激她,反倒埋怨她,實在是不知感恩,想著想著她沒那麼害怕,挺起胸膛。
怎麼說呢!只能說謊言說著說著,自己就相信了。
“妹妹,你大嫂膽小,你別嚇唬她,有事好好說,吵吵嚷嚷的算怎麼一回事,坐著,全坐著,站著幹嘛。”汪大哥哪裡瞧不出來媳婦的心虛,可瞧著媳婦瑟縮的虛弱模樣,明晃晃的牙印,他心軟起來,書棋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怎麼說趙瑩是她大嫂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給媳婦臉面,就是不給他臉面,他是這麼想的,說的話無一例外表達的就是這個觀點。
明目張膽地偏袒趙瑩,別以為她瞧不出來,事實擺在眼前不承認,這就是她的好大哥,叫她失望透頂,一盆涼水從天降,透心涼,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見長。只是她不願意息事寧人,這事不能就這麼算。
汪書棋冷笑著環視四周,怎麼二嫂的臉蛋如此的蒼白,她又沒將矛頭對準二嫂,二嫂為何方寸大亂。
汪書棋將視線直直地投射在她的好二嫂身上,她對著大嫂咄咄逼人,為何二嫂怕得這般厲害,沒有鬼,她可不信,看來這件事牽扯的範圍比她想象中來的廣。
大嫂狡猾不好套話,二嫂卻是個懦弱的,沒準可以從二嫂這頭入手,徹底擊潰大嫂,柿子挑軟的捏,有捷徑為何非得幹吃力不討好的事。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算是明白過來,哥哥什麼的不可信,哥哥疼媳婦,在媳婦與妹妹之間鐵定偏向的是自己的媳婦。只有父母心疼她這個閨女,只是她清楚閨女在二老心中的地位不比兩位哥哥。
“二嫂,我沒將你怎麼著,你這小臉為何白成這模樣,莫不是心中有鬼。”汪書棋直直地將矛頭對準她的二嫂,眼底閃過興味。
汪書棋的二嫂,揪著衣角,小臉慘白,入墜冰窟,連連後退,小腿直哆嗦,撒腿就跑的衝動是如此的強烈,她強壓著方才沒有逃跑。
淚眼朦朧恐懼不已的模樣,叫汪書棋嘴角微勾。
連連被逼問,書棋二嫂只有搖頭痛哭,什麼都不肯說,說出來她擔心她會被掃地出門,她乾的可不是什麼正經事。
她是獨生女從小被父母保護著,從來沒吃過什麼苦,沒見過什麼大風大浪,書棋這麼一逼問,她哪裡承受的住。
幹壞事,她惶惶不可終日,生怕事情敗露,她就是個膽小的婦人,不拿人一針一線的,她抹著眼淚轉身就想逃跑,
經過一番逼問,書棋二嫂扛不住,抹著眼淚,哭哭啼啼道出全過程,“大嫂,我對不起你,我膽小扛不住,我不想坐牢……我沒想偷東西的,大嫂攛掇我乾的,鑰匙是大嫂的偷的,錢在大嫂那,……只有,只有破爛衣服在我這……”
“啪。”桌上的玻璃果盤砸到地上,變成碎片,果盤裡的水果不知道滾到哪個角落裡,汪大哥的憤怒由此可見一般,不待趙瑩調整過來,迎來的就是丈夫毫不留情的巴掌。
她縮著肩膀,沒敢反抗,她恨恨咬牙,看她被打,書棋指不定在心裡怎麼笑話她呢!若不是書棋非得摻和,她能捱打麼!
她半點不認為自己的行為是偷,林家那兩個老不死的能有多少錢,她總共就尋到一百來塊錢和一個金戒指,一個破玉鐲,根本就不值錢!
這哪裡是偷啊,想當初書棋一出手就不止這麼點錢,她算是明白過來,今時不同往日,林家是真的沒啥錢。
“蠢貨,趕緊將錢交出來,咱去賠禮道歉,否則就等著坐牢。”汪大哥心中微苦,有點難堪,媳婦乾的爛事叫他在家中丟臉,他怒氣衝衝地拽著趙瑩的胳膊就想著去賠禮道歉。
“就這麼點錢,不至於吧!別目光短淺,盯著錢不放,小心人家反悔,到時候有你好看的。”汪書棋只以為趙瑩想昧點兒錢,陰陽怪氣地責問趙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