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狂徒回去交差。
孫紫蘇心中一顫,暗道:“他倒是青城弟子的朋友,恐怕真沒什麼靠山,眼下這局勢如何脫身才好?”說著打量四周,觀察地形,以備不測。
吳尚道微微搖頭,道:“不教而誅謂之虐。你二人頗有修為了,死在這裡有些可惜,帶人回去吧。”
“將這狂徒與我拿下!”那劍客既然是修行之人,自然是這群私兵的統領。私兵們聽了上峰指令,暴喝助威,往前壓境,一支支長槍森森指向吳尚道。
吳尚道冷笑一聲:“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說罷乾陽圈出體,只見一道金光如rì重升,只是一閃,前排私兵連慘號一聲都沒有便已經身首異處倒在地上,腔子裡噴出的血頓時染紅了石子地。
孫紫蘇何曾見過如此血腥,嚇得縮在吳尚道身後。她一拉吳尚道的道袍才讓吳尚道想起這種場面不適合女孩子看,暗自收斂殺心。其他私兵見弟兄被殺,憤恨難抑,卻攝於吳尚道的威煞而不敢上前一步。
乾陽圈名為圈,實則劍,出鞘見血便回。那兩個劍客見吳尚道居然有這等本事,反倒面露欣喜。二人對視一眼,若有靈犀,都只以為吳尚道膽小怕事,那寶貝或許不能反覆多用,便起了殺人奪寶的念頭。
“殺人償命!”二人飛身躍起,御劍朝吳尚道攻去。
吳尚道暗釦劍訣,以御劍術放出乾陽圈,只是一合便將二人刺落下來。二人倒在地上,見四肢各有一個劍洞,心下駭然。吳尚道上前一步厲聲喝道:“你二人是哪家門下!”
“哼!我們乃是聖教弟子,你若好生求饒還則罷了,否則休想逃脫我彌勒教的追殺!”倒下的劍客猶自嘴硬,卻不知已經挑動了吳尚道最後的底線。只聽吳尚道冷聲道:“彌勒教?倒是老相識了。你們在長安可有分壇?”另一劍客狂笑道:“無知野道!聖教總壇便在此地!便是魏國夫人,六皇子殿下都是聖教弟子!”
“如此啊。”吳尚道轉身對孫紫蘇道,“且慢一步送你回去,可否?”
孫紫蘇見吳尚道出手發威,知道吳尚道乃是高手中的高手,實實在在的人外之人,正恨不得多看些熱鬧,鬧得越大越好。
吳尚道召出如意,那二人還不解其意便被當頭打下,數十年修為付之一擊。還不等他二人詫異,吳尚道伸手一抓,硬生生將那二人的寶劍吸在手中。這寶劍與御劍者心意相通,被吳尚道隨意一抓便抓了過去,顫抖不已,發出一陣哀鳴。
吳尚道御二人之劍,將二人的四肢齊根斬斷,令二人哀嚎不已。
“送這二位大人回去,告訴彌勒邪教的,就說道人在此等他們報仇。”吳尚道大手一揮,兩柄劍沒入池中太湖石中,直至劍柄。
孫紫蘇悄悄探頭來看,已經不見了驚慌恐懼,倒多了一份興奮激動。吳尚道一把拉住這個惹事jīng上了葫蘆,御風而起。
兩個肥胖的掌櫃看著一地的血腥殘肉,抹了一把額頭油汗,暗道:原來神仙也是會說場面話的!只是不知道等會正主來了如何應付……
他們哪裡知道,道士今rì是有心要大開殺戒了!
吳尚道怕孫紫蘇在亂戰中遇到危險,便施出緩兵之計,讓人回去報信,自己帶著孫紫蘇飛回藥王谷。對吳尚道而言,藥王谷簡直就是長安的鄰居,這一來一回剛好給彌勒教調兵遣將。自打闖過九華山之後,吳尚道便對自己的殺傷力頗有信心,起碼他在苦塵禪杖之下支撐三十回合也未落敗。
即便彌勒教有各種法寶,自己身存兩件道寶,其中一件還是傳說中老君的寶貝。便是化城寺的金龍都扛不住自己的一擊,還有什麼法寶不能破的?
吳尚道回到芙蓉國,彌勒教的大軍還沒到。掌櫃的見吳尚道去而復返,喜憂交加,只覺得今rì恐怕討不了什麼好去。吳尚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