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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好生清洗,明日燒化後和骨灰葬在一起。”

趙奔山從黑影裡一撅一拐的走出來,自從烏林代在家中熟睡被割了首級後,黃家堡人人自危,巴海驚恐萬狀,被章京責打一頓後回來便把所有包衣都打斷了一條腿以示懲戒,原本風光無限的趙奔山被無妄之災牽連,悽慘的變成了瘸子。

“一,殺不盡的漢狗!二,養不熟的白眼狼!三,畜生!十……”

穆爾哈把于學忠困在長凳上,咬牙切齒的朝于學忠狠狠抽去,罵一句抽一下,于學忠慘叫連連,鞭子就像針刺一般重重打在他後背上,但和他心裡的痛楚比起來又算不得什麼,他只是想到:“哥哥真的出賣了主子?哥哥為什麼要出賣主子?”

“三十,三十一,三十二,四十……”

穆爾哈打斷了一條鞭子,立刻又換了一條發洩著怒火,于學忠昏昏沉沉,後背的面板爆裂開來,鮮血順著後背留下積在長凳上,又濺射得到處都是,于學忠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也不知道捱了多少下,漸漸眼前開始模糊起來,跟著頭一歪,昏死了過去。

等於學忠悠悠轉醒,陽光正好照射在他頭頂,他聽到自己聲嘶力竭的呻吟,接著感到全身各處劇痛無比,可為什麼手痛得這麼厲害?他努力把頭側了側,眼睛頓時睜大了,兩根血淋淋的手指掉在一邊,還有柄順刀胡亂丟在一邊,于學忠驚駭之下,極力擺動了一下身體,長凳翻了,他和長凳一起滾在了地上,但他總算看清楚了,自己兩個手指齊根而斷,顯然是被人割了去……

于學忠霎時之間,心中轉過了無數念頭:“為什麼要這樣對付我?難道他們真的以為我出賣了主子?我這樣受冤枉,難道巴海老爺查不出麼?”

于學忠滿腹悲憤,滿腹淒涼,不顧疼痛極力站起身來,朝著外面大聲叫喊:“冤枉,奴才冤枉!”

忽然腿上一陣痠軟,俯身向地直摔了下去,他掙扎著又想爬起,剛剛站直,腿膝痠軟,又向前摔倒了,他爬在地下,仍是大叫:“冤枉,巴海老爺,奴才冤枉,奴才冤枉啊……”

于學忠一直叫喚道晚上,可是奇怪的是根本無人回答他,這些在蠢笨的人都發覺了不對,于學忠側耳傾聽,外面死一般的寂靜,雞鴨叫喚,馬匹的響鼻,腳步聲,什麼都沒聽到,于學忠忍住腹中火燒火燎的飢渴,他望著最後一縷陽光打在牢籠的牆壁上,心裡突然生出一種莫名的恐懼,于學忠低下頭,那柄鋒刀閃著太陽餘光反射在他眼中。

第二天,努力一晚的于學忠終於在刀刃上磨斷了牛皮繩索,他從下襬撕了一條破布胡亂包在斷指處,右手提著單刀,小心翼翼的推開虛掩著的牢籠門。

“當!”

于學忠張著嘴,手裡單刀掉在了地上……

第五十六章重金懸賞

隨著軍事動員開始,整個旅順都動了起來,這個時候便能體現出新興軍事集團的動員力量……

除了雷霆師戰兵,屯堡青壯都抽調出來組成三個預備營,分駐旅順,南關和金州,後備器械都發放了下去,工廠,匠戶,私塾都動員起來組成護衛隊,這一次楊波傾旅順三地所有軍事,後勤,組織,財富,準備在復州打下一個立腳點,勝利則如預想的一樣,把韃奴牢牢控制在南四衛,不讓他們還有南掠壯大自己的機會,如果失敗,只怕原來制定的獨霸遼東的五年計劃需要推遲到十年。

這段時間楊波無比的忙碌,大會小會不斷,就像趕場一樣,各部更是如此,各種物資,器械,軍備等調配,諸事繁雜,人人都有事情在忙,商業部肖玉蘭抱怨了幾次,大筆銀子流了出來不算,她甚至簽名都簽到手軟,參政部在楊波的催促之下,總算是草草出臺了旅順第一部大憲章,要不是楊波給他們下達了最後期限,只怕他們會在參政部的大廳一直吵下去。

楊波還是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