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留在這裡打聽攝影師的事情。」寧音幾人說道。
商量到這裡,一行人離開房間,回到一樓大廳。
蘭家的人見到他們走到屋門那裡,眼見蔣玉和白候兩人從傭人那裡拿過兩把濕瀝的雨傘,蘭家大伯皺了皺眉:「你們又四處亂走什麼,說過這幾天別亂走。」
「只是去街口買點東西,很快就回來。」寧音連忙說。
蘭家大伯見寧音出聲,眉頭還是緊皺著,不過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沉著臉色提醒:「一會兒就給我回來。」
一行人這才立刻走到門口,蔣玉二人開啟雨傘從屋簷下走出去,屋外下著的雨水頃刻砸落到傘面,滴答滴答作響。
蔣玉停下腳步,微微傾側了一點雨傘,抬頭望向下著雨的昏暗天色,即使打了傘,身上還是難免會沾上一層潮濕的水霧,腳下是流淌而過的低淺水跡,蔣玉握緊傘柄,低語一聲:「我有點討厭這樣的天氣。」
「走吧。」白候站在雨中,回頭叫他。
蔣玉回過神來,垂下目光望向已經往前走去的白候,笑了一下,隨即跟上去,寧音四人便看著兩人並肩而行,走出老宅大門後,一下子就消失在綿密的雨霧中,他們這才轉身回屋裡,跟蘭家的人打聽攝影師的事情。
從蘭家的人這裡,幾人知道老人遺像確實是一個攝影師拍攝,並且再過不久要拍的全家福也是約了這個攝影師,不過說到樓上那間房間裡的照片時,蘭家的人都搖頭說沒有這樣的照片,寧音他們聽到這裡,不由面面相覷。
之後又問了一下這個攝影師在什麼地方,然而蘭家的人告訴他們,這個攝影師居無定所,並不是定居下來,但只要跟他約了單,他就會準時出現。
打聽到這裡,這個攝影師的情況聽上去就有點讓人在意,幾人走到角落裡,看著廳裡給老人燒紙的蘭家人。
水千星背靠著牆壁,雙手揣著衣兜,對身邊三人說道:「現在可以確定的是拍攝老人遺像和全家福的都是同一個攝影師,而問題是那間房間和裡面的老照片只有我們幾個發現,其他蘭家的人並不知道,難怪是今天才出現的異樣,但以蘭家的人行事風格,既然老人遺像和全家福都是約同一個攝影師,那張老照片也是同一個人拍攝的可能很大,只是不知道蘭家裡頭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照片,而他們卻不知道,這張照片又是什麼時候拍攝的,看情況那個房間跟老照片可能是恐怖導致。」
「這個攝影師聽上去神神秘秘的,蘭家的人為什麼會讓這個攝影師來拍攝,他是不是真的會拍出來什麼?」苗小甜說。
寧音說道:「這個攝影師過了頭七就來蘭家,我們到時候調查一下。」
至於蔣玉和白候那邊,出去一趟後,沒多久就回來了。
兩人大步走過來,從外面帶回來一陣濕瀝,白候拍了一下衣服上的濕氣,見他們看過來,一邊說道:「棺材店關門了,估計沈老闆跑去幫我們找破解棺材的法子還沒有回來,要是這幾天他都不開門的話,我們就只能等到七月十四,他答應過我們會在這一天上門,將破解的法子給我們。」
「七月十四,這個傢伙也太會挑日子了。」
苗小甜不由說道:「這樣的話,我們就要一直等到這一天才能將紅圍巾帶出棺材。」
寧音說:「我們只能等了,這個時間我們再調查一下蘭家。」
之後過去兩天,老人的頭七就到來了,寧音幾人沒有新的發現,而這一天,所有人都不能亂走,只能留在屋裡。此刻大家都穿著喪服,跪坐在老人遺像前,膝蓋下是半硬的蒲團,寧音看了眼身邊幾人,雲錦就在她身旁,她又轉頭望出屋外,這幾天都下著雨,屋裡的光線比前些天更幽暗,大廳裡只有燃燒著的蠟燭和燒著的紙錢亮著光,沒有人在這個時候出聲說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