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抱有任何期待,那些畫,便是這些年裡畫的,已經成了一些悠遠的小小念想。”
有時候,也許不是刻意堅持,但是站在雪山之巔看過莽莽雪原之後,會從此對陽春白雪失去心力,或許不是出自情願,但亦無可奈何。尤其孤高自負如他,這世上又男多女寡,他的堅持就在於,他不覺得有甚樣的女子那般足夠匹配。他喜歡美的,乾淨的,富有靈氣和特質的東西,雖然她還只是一朵小小雛蓮,但他彷彿已經從她的眉眼和神采看到了妖冶紅蓮或是皎潔白蓮。如果說以前是近乎無望的等待,現在卻是可以假以時日,參與澆灌她的成長,這是意外之喜。
所以他藉此忽略了她並非處子的遺憾,對於一個有些偏執習性的人來說這很痛苦──不過能遇上她已經很傳奇,始作俑者是他的徒弟,稍稍平息了他的不甘。某方面來說,他也並不想深究她冗長的過去和仇恨的發源,因為他沒有把握自己是否還能收放自如,既然無法剋制,那麼便選擇無視罷。
他看著她因為赤裸而羞得無處躲藏,收起發散的心神,反問,“是不是很可笑?十四歲的少年,竟然因為一幅畫,一闋詞誘動了心魂,憑空喜歡上一幅畫,一個素未謀面,大概根本不會存在的人。從此他不停地找,找了十八年,沒想到他尋找的人會出現在十八年後。”
像是為了懲罰她,他微微一笑,直接含住了櫻紅的|乳頭,熱情的吸啜,發出悉悉索索的口水聲,好像真能吸出來什麼蜜汁一樣。
“啊……別……”甘草軟弱無力,斷斷續續剖白,“你……你還……還不明白,你喜歡的……喏……不是我……”
她使勁掙出他的嘴唇,粗喘著辯解,“你喜歡的……是……是那個白衣仙子,而我,不過是芙蕖門的……妖女……”
“我既不胸有千秋,也不蕙質蘭心,你託錯了心思。還是說……你真的等不及尋覓的太苦,也就湊合了……”
嶽洛水無視她斷斷續續的辯駁,含住她的另一隻|乳尖,更加用力的吮吻,“或許是一種頑固的痴迷和執念,有時我也覺著,我這十八年的追逐彷彿是求仙問道的病態。但有一點你卻說錯了,如今我見到的是你,那就是你,不會再有別人。”
他終於停下了動作,無比莊重的看著她的雙眼,“我知道我有許多奇怪的想法,或許你並不能體味和諒解。或者這麼說吧,我的心結因為那畫兒而起,卻指引我遇到了你──當初年少孤高,總以為見識過了那樣的女子,再也不想給旁的女人一個機會,以至於蹉跎到後來,我似乎已經漸漸失了尋偶的心,只有一個信仰──如今苦尋有了結果,信仰變成了真人,而從此賦予了它內容的,卻是你。”
甘草呆呆的看著他表露最心底的心跡,她不能全部明白,但多少有一些動容。
“你還不明瞭嗎,不會再有這樣的一個人,你是獨一無二的,沒有人能取代你。”他說著模稜兩可的話,“你是妖女,還是仙女,那不重要……”
因為,你到底是什麼樣,我自信自己不會看錯──這句話,他卻是留在心底,沒有出口。
甘草被他如此莊嚴的說出這些,幾乎忘記自己玉體橫陳的事實,她有些瞭解他的意思,那便是說:怎樣開始或許是一個偶然,但結局已經是既定,而她也註定與畫中人脫不開千絲萬縷的干係──而這也正是她隱隱憂心不安的地方。
她又深切覺得,如果嶽洛水換到現代,一定是那種有強烈偏執的人,會和一幅畫進教堂,或者抱著一隻動物去結婚,她一點都不奇怪。這樣的人通常都我行我素,行事不羈,可是想到這樣的人也通常都有強烈的佔有慾,甘草不知此生何處是解。
他見她毫無防備陷入恍惚,怎好辜負她這難得可貴的乖巧?對著她愣怔的模樣,已經飛快褪下自己的褻褲,露出了粉紅色的粗大,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