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
秀色可餐,巫緋語想著四個字。攸皇長像本就俊美,倘若再襯著紅袍豈不是魔魅得不似人了?
那怎麼成!若不趕緊隨在他身側將他看緊,真不知曉今晚會有多少姑娘借酒壯膽吃他豆腐呢。
尤其是……她瞄了目露彩光的都翠一眼。
該死的攸皇!沒事生得那一副好看模樣,是想累死替他擋桃花的她嗎?不成不成,今晚非得同他說清楚不可,那稱不上寬敞雙人床上,可擠不下一個妾來!
頓時,她又想明白了一件事。
怪不得啊……怪不得她近來常常見著族裡的姑娘們動不動便臉紅,原來……
唉,早知如此便不讓他將面具取下了。
雖說他不帶面具是為了預防黑白無常變卦來搶人,他的綠眸得時時看緊她,一切全是為了她著想,可她也不願他為了看緊她,而被他人看緊呀!
可惡!可惡!
遲鈍的她現下才明白,這婚宴的主角根本就只有他一人,而她徹徹底底不過是個順帶的。
怪不得,她會從頭到尾都被晾在一邊。
她若不再想想法子,那還得了?
她又喝了一身酒氣。
為了不讓他被吃豆腐,這回她拼酒拼得可兇狠了,直想把覬覦他的姑娘全都灌醉,然後將只屬於她一人的他拖回房,不讓其他人看、不讓其他人碰,霸道得可以。
一進門,有著醉意的她忽讓地上擺放的箱子絆了一跤,向前撲跌的身子讓他及時用雙手環抱住並壓入胸懷間。
“什麼鬼東西!想謀財害命不成?”她含糊開口,頗有惱意。
她,醉了。
迷濛的眼神,暈紅的臉頰,嬌嗲的模樣與平時的她很不一樣。
“地上所擺的全是皇上所賜的賀禮,感謝你救了皇后一命。”攸皇緩聲說著,並將她的醉態一一瞧進眼裡。
“喔。”她漫應一聲,也不知曉她到底有沒有將話聽進去。
“還有,帶著妻子四處遊歷不克前來的你師兄也派人送賀禮來了。”
“真的?”她彎唇一笑,這話她倒是聽進去了。
稍稍推開他,她有許多話想對他說清楚,卻先瞧見了眼前的紅袍,氣惱的妒意隨即染上眉睫。
“往後你還是穿得一身黑好了。”她的指趁機摸上他腰帶,解著。“今後不許你再穿紅袍了。”
他不明白她心思的轉變,卻配合地站著不動,任她自顧自地為所欲為。
“為何不許?”他好笑反問。“我穿紅袍不好看?”
“不是。”她仰首望她,差點迷失在他凝視的眸裡。“穿紅袍的你會讓人搶跑的。”喝醉的她還真坦率。“你是我的,誰也不許來搶。”
原來是為他吃醋?他眼底的情意加深了?
喝醉的她,吃醋的她,模樣真是可愛極了。
手一扯,她拉掉了他的腰帶,微敞的外袍讓她順勢褪去,只餘月牙白單衣。
攸皇依舊不動聲色,只是好奇她可知曉她現下所為之事?
手一頓,她想起一事,不穩地行至桌旁拿了兩杯酒過來。
酒幾乎灑了一半。
“交杯酒……”一手遞向他,巫緋語的嬌羞躲不過他的眼。“喝了這杯,你便是我的了!”
他早已是她的了,不是嗎?攸皇心中道著。
接過酒杯,勾過她的手。喝醉的她可是忘了,方才她拼命為他擋酒不就是為了要他保持清醒嗎?
“我可是一杯就醉的。”他一手仍攬著她的腰,小心呵護著。
點點頭,這事她當然知曉,但她就是想與他喝這酒。
“如你所願。”他盯著她的眸,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