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才,她好不容易見他出茶莊,卻是連個照面都還未打上,他已一晃眼地不見人影了。
不甘心的她帶著黑豹猛追,原以為憑著豹兒的嗅覺與動物天生的敏捷終能將人找著,不料卻連個鬼影子也沒瞧見。
“當家的上哪去不需向我報備。”就算她知曉,她也絕對不會告訴這女人的。“還有,茶莊不歡迎你,你別擅自闖入,這兒可不是你家。”
“你——”牡丹的怒氣暴發。
“怎麼?想動手?”
“你以為我不敢?”牡丹的手握上腰上軟鞭。
“你當然敢。”都翠嘲諷一笑。“連當家的奉為上賓的巫緋語你都敢動了,還有什麼是你不敢的?”
那一日,背過身嚴厲地下逐客令的當家臉上那極力隱忍的怒氣與不輕現的憂心,她可忘不了。
“奉為上賓?”牡丹嗤之以鼻。“一個根本不值得用天書交換之人,怎能稱為上賓?”
“你真這麼以為?”都翠的笑中帶澀。
雖不願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