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剛剛接觸到婉兒拍下的手時,她立刻就尖叫道:“不!這怎麼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劉雲峰一邊搖著頭,一邊惋惜地說道:“你現在已經是個普普通通的女人了,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叱吒風雲的桃山聖母了!”
被婉兒右手一掌狠狠地打斷了右臂的桃山聖母聽到劉雲峰的話,不僅滿臉顯出頹唐之色,緩緩從劉雲峰的大腿上站了起來,一邊向船艙外走去,一邊落寞的自言自語道:“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這都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此時的她早已感覺不到那斷臂所帶個她的痛苦,因為她的心要不斷臂痛苦十倍甚至百倍。數百近千年的修行呀!就這麼說沒就沒了,是誰也接受不了呀!於是乎,桃山聖母帶著她那仍在嘀嗒嘀嗒淌血的手臂,就在喋喋不休地嘮叨中消逝在劉雲峰和婉兒的視線中。
被打的桃山聖母失落,打人的婉兒也沒好到哪裡去。看看桃山聖母被她打得鮮血直流的那條右臂,再看看桃山聖母聽到劉雲峰說的那一番話後的表情,這個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婉兒突然有種膽寒的感覺。因為她感到了桃山聖母心中的那份淒涼,那份絕望,還有一些就連她自己都分不清的情感。總之,現在的婉兒,是悔透了自己所拍出的一掌了。要在以前,對上那個飄飛在空中的桃山聖母,她就是拼上自己得胳膊不要也要拍出那一掌。可現在,面對剛剛那個毫無反抗之力的桃山聖母,即使她把對方的胳膊打斷了,她也沒有一絲愉悅地感覺,反而有一種自責充斥在她的腦海裡。顯然,對於一個普通人,她的那一掌太重了。
看到婉兒和桃山聖母兩個人的種種,劉雲峰又是搖了搖頭,然後緩緩地說道:“唉!這都是天意!只要緣份到了,該有的怎麼都會有,該沒的怎麼也留不住。婉兒,不要在意太多。一切做到問心無愧就好了!”
聽完劉雲峰的話,婉兒又想了許久,接著似乎想明白了什麼似的,也不和劉雲峰打招呼便急匆匆地跑出了船艙。
“緣起緣滅終有時,因果果因自相繼。師傅,我總算有些明白你和我說的這句詩是什麼含意了!”劉雲峰說著輕輕地嘆息了一聲,遂又躺回到床上。經過剛才的一鬧,今天恐怕是無法上岸了。
又是一日過去……
“峰哥,我們是不是該上岸了?”令狐彩兒端著早飯來到劉雲峰的床前小聲地問道。
早已經醒來的劉雲峰看了看令狐彩兒那秀美的臉蛋兒,立刻翻身坐了起來,然後伸了個懶腰對令狐彩兒說道:“怎麼?她們都準備好了嗎?”
“昨天婉兒已經找莫顏妹妹給桃山聖母治好了斷了的胳膊,現在婉兒和桃山聖母雖然都還是和昨天一樣總是會呆呆出神,但我想那不影響上路。”令狐彩兒說著將手中的飯菜放在桌子上,然後用一種期待地眼光看向劉雲峰,等待著他的回答。
“好吧!你去告訴她們收拾一下,等我吃完飯我們就出發。”劉雲峰說著起身來到桌子前,拉過一個椅子,便坐下開始了他的早餐。
令狐彩兒聽到劉雲峰說要出發,那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
“終於要到收拾張嘯天的時候了,這個混蛋,我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那樣才能解我的心頭之氣!”令狐彩兒心裡如是地想道。
看著滿懷興奮的令狐彩兒走出了船艙,剛剛拿起筷子的劉雲峰再次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仇恨!何時才能止息呢?希望這次能讓彩兒領舞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結束了早餐的劉雲峰走出了船艙,等他來到甲板準備上岸的時候,他才發現除了他,船上的眾人早已登上了岸邊,其中最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婉兒會自己作主去找來一輛馬車,然後讓桃山聖母和杜家姐妹做到了裡面,而她則和令狐彩兒等人分別騎上了隨船運來的馬匹。
看到眾人信心滿滿地樣子,劉雲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