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了。
他連手都懶得出,接連兩腳,將圍上來的兵卒。踢到了一邊。
正等著看好戲計程車兵見狀,紛紛愕然。
百聞不如一年,聽說柳元景一腳將旁人踢出五六米遠時,他們只當是以訛傳訛。
待親眼見到,才知這個身材瘦削容貌秀麗的少年,絕對不容小覷。
兩個士兵躺在地上嗷嗷直叫,周康兩手握拳,捏的關節咔吧作響,用手在鼻子上蹭了下說:“臭小子,有兩下,咱倆過過招。”
周康撩起袖子,隆起的肌肉暴露在眾人面前。
跟他相比,柳元景能用嬌小來形容了。幾百人中,混上副尉的職銜,撇開人品,他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啊。”
周康大吼一聲,朝柳元景撲去。他想撲個滿懷藉機佔個便宜,順便也能給他個教訓。
這臭小子實在不識抬舉,他本想好好疼惜他一下,非逼著他動粗。
細皮嫩肉的小傢伙,好好順著他的意,省得經受皮肉之苦。
柳元景瞥了眼周康下盤,空有幾分蠻力,斗膽在他面前行兇,實在是貽笑大方。
他照例不出手,身子一閃,一腳踹到周康屁股上,將他踢了個狗啃屎。
平日裡耀武揚威的周康,一招都沒過上,臉朝地扎到沙子裡,撅著屁股。
這落差實在太大,加上週康平日不得人心,此刻出了醜,周圍士卒不留情面捧腹大笑。
饒是周康皮糙肉厚,這一腳下去,屁股跟開花了一樣。
他一手捂著屁股,抬頭罵道:“誰再笑,一人五十軍棍!”
在他威脅之下,笑聲才慢慢收斂。
周康手按著沙地,忍著屁股上的疼痛勉強爬起身,他此刻越看柳元景那張臉越生氣。
想到剛才他一腳將自己踹開的力道,周康沒敢輕舉妄動,手在圍觀的人身上胡亂點了一通說:“你,你,你,還有你和你,一起上,把這小子打趴下。”
雙拳難敵四手,他就不信這臭小子在眾人圍攻之下,還能輕易逃脫。
一下子圍上來了七八個兵卒,柳元景抬起下巴,目光依舊冷淡,瞳孔平靜如常,沒有分毫害怕。
來一個他就踢一個,來一雙他就踢一雙,一起上的話,柳元景不介意全踢趴下。
是可忍孰不可忍,要是讓周康如了意,才是最大的恥辱。
世子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薛城趕到校場之後,全場只有柳元景一人站著。
在他腳下,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上,此起彼伏的哎呦叫喚。
他伸手遮住眼,來晚了,出亂子了。
薛城從東倒西歪的人群中穿過。走到了柳元景身旁。
兩人並肩站著,傻乎乎的看著躺了一地的兵卒。
薛城望著天空,語氣低沉無力的說:“用了幾分力,他們會躺多久?”
保持面癱狀態的柳元景。雙手背後,毫無情緒波動的回答:“沒用幾分力,也就兩三天。”
“兩三天?”
薛城再也沒辦法維持面部表情,破了功,頭疼的看著一臉木然的柳元景。
他這個表弟,實在是真性情!
跟著這個從不低頭的傢伙,一起到軍營,他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當然,放出兩人的身份背景,他們立馬會被奉為上賓。
但是說好的自力更生。從小卒做起朝上爬呢?
薛城伸手,拍了柳元景一把,沉重的說:“禍闖大了,等著吧。”
表弟闖了禍,他這個做表哥是自是不能坐視不理。
薛城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沮喪的等待即將來臨的狂風暴雨。
等到他和柳元景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