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可兒心下惻然,她從沒想過今生今世還能聽到妹妹的訊息。
(明日替換剩下的文章(⊙o⊙)…,快完本了。節操丟的好厲害。。。)
不過畢竟沒有真正相處過,鄭直只能憑著男人的直覺推斷出,英國公世子似乎有心於辛夷。雖說鄭直對於林然疑似移情別戀的事兒耿耿於懷,但不代表著他就支援辛夷和世子在一起。
兩人之間天差地別,英國公世子那樣的人物,又怎會娶辛夷為正妻。別的女人。也許有寧為富人妾不做窮人妻的心思,但是他認下的妹子是絕對沒有的。
鄭直不止一次從辛夷口中聽到一夫一妻的言論。他剛開始不以為然。大華國稍微有點兒身份的男人,都做不出娶平妻的事,哪怕當今聖上也只有一個皇后。
當理解辛夷的一夫一妻指的是沒有妾室通房後,鄭直這才真正的驚訝。她為何會生出這樣的想法來,雖說鄭家家訓無子方可納妾,且門中子弟不可沉溺女色。
然而,鄭家的家規在外人看來,絕非主流更被有些人看做是沽名釣譽的行為。辛夷只是一個弱女子,對未來夫君要求如此嚴苛,讓鄭直萬分驚訝。
隨著兩人相處時間的增多,鄭直慢慢了解了辛夷的想法,也明白她不是說說而已。故而,鄭直並不認為,英國公世子是辛夷的良配。
薛城敏銳的覺察出辛夷語氣中的反常,她眼眸中的劃過的瞬間失神,讓他產生了愧疚之情。
明明知道柳元景大婚在即,他卻哪壺不開提哪壺,萬一辛夷以為他是故意刺傷她該如何是好。
“表弟他不是那樣的人,只是皇命不可違。辛姑娘,你也該看……”
薛城勸告的話還沒說完,辛夷身子緊繃侷促的說:“薛大哥你多心了,我心中有數,你不必擔心。”
兩人的話拆開每個字鄭直都懂,合在一起,他卻聽不出到底在打什麼啞謎。為了弄個分明,他張嘴問到:“你們兩個在說什麼,能說的清楚一點兒麼,怎麼練皇命不可違都出來了。”
薛城見鄭直露出疑慮表情,正要說些什麼,辛夷急匆匆的岔開了話題:“對了薛大哥,我有一事,正要與說明。”
她話題轉變的如此生硬,薛城又豈會聽不出言外之意。辛夷並不想將柳元景即將大婚一事,放到檯面上來說。
換位思考一下,假如薛城遇到這種情況,恐怕同樣不願意在人前示弱。辛夷是一個堅強的女子,應該不會因此想不開。
於是,他沒再說什麼,應著辛夷的話頭問了句:“何事,但說無妨。”
見他沒再揪著柳元景將話題延續下去,辛夷鬆了口氣,用詢問的語氣說:“說來也是件巧宗,怪我冒昧應承了人家,希望薛大哥聽了莫要生氣。我在京城佑王府中,遇到一個歌姬——”
講到這裡,辛夷忽然停了下來,她先前怎麼會忘記這一茬。歌姬的在王府門第猶如玩物,被人送來送去,也就比青樓裡的花娘好些。
薛城本來就因為喜姝的出身苦惱,如今她再扯出一個和她容貌相似的歌姬,恐怕他心裡會不舒服。
即使薛城不多想,待他回去問喜姝時,女子心細難免會多想一些。
薛城認真聽著見辛夷忽然停住面露難色,嗯了一聲問:“怎麼不說了,不必避諱,只管說下去。”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辛夷想到這裡,硬著頭皮繼續說了下去:“只怪辛夷思慮不周,待會兒倘若有得罪之處,還請薛大哥見諒。我在王府宴會上見到一個與喜姝姑娘容貌極其相似的女子驚鴻,兩人連起舞的樣子都絕似。也怪我多嘴在驚鴻面前提了喜姝。哪料,驚鴻自言本是漢陽人士,懷疑喜姝是她的姐姐。”
辛夷說話時,薛城和鄭直都保持沉默,認真的聽著。等到她說完後,薛城露出了驚訝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