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泥潭。

凱希對此很難說出內心的感受。

她不知道愛情是怎樣的，也不明白愛情真的能讓她們放下一切嗎？

“很難理解。”

“對於那個時候來說，確實很難理解。”

“而且啊，那時是蕪不願退休依舊接取任務執行任務的時候。”

“只不過，具體是怎樣的，我們不清楚，只是知道她動了心。”

再具體的，她們是不知曉的。

這些無關緊要的事不會上傳到那時候的神聖知識寶庫，或者是當做什麼豐功偉績上傳。

因為沒有天使會去翻看或是查詢。

哪怕實在是無聊透頂的天使也不會。

按照凱希的話來說，就是，沒有意義。

稍稍眯了眯眼，以前的事她記不太清了。

“再到後來的隕落，也是我們無從知曉的原因。”

聽著很簡單的話語，但其中蘊含了多少的感情她們猜不透。

天使們的感情其實說單純也單純，至少相較於其他文明來說，沒什麼利益糾紛之類的。

低下頭的銀髮天使雙手有些無助的揉搓著。

她從來沒有去了解過阿追，哪怕是感情這一塊兒。

可是她現在十分清楚，阿追對自己很是瞭解。

再次抬眸，那雙藍眸有些憂傷。

“那麼，阿追見過她的母親嗎？”

語氣談不上多平靜，有著一些情緒的起伏。

雨卿聽到一愣，看著那雙同天基王鶴熙一樣的眸子回過神來。

“見過，肯定是見過的。”

“不過呢，就當時那麼小的小天使，能對她的母親有多少印象呢？”

至於阿追記不記得，雨卿不知道。

反正按照她的理解來說，肯定是不記得的。

“那個時候，凱莎女王對還是孩子的追的關照就已經超過大多數天使了。”

“即便將追放在天使學院的星系，卻也是時刻關注的。”

隨後又將目光轉向遠處的天使，將心情放鬆下來。

她不是來讓凱希傷心的，只是告訴她一些事情。

想要了解一個人，總該知道的一些事情。

“很久以前，我是十分反對寒玥與凌在一起的。”

同樣抬頭的銀髮天使也看著雨卿看的方向，寒玥和凌在一起的畫面依舊很美。

貌似，只要是有情人在一起，總是唯美的。

“但是她們還是在一起了。”

“嗯，我同意了。”

雨卿的目光多數是放在寒玥身上的，看她的眼神格外的溫柔。

貌似這輩子的柔情都給了天使寒玥。

“這不僅是寒玥母親對我的託付，也是我對寒玥的保護。”

“我知道凌的實力很強，從以前開始就知道。”

“但當她只剩下獨臂的時候，我認為凌配不上寒玥，她保護不了寒玥，她甚至都無法保護她自己。”

回想以前的事，雨卿不免苦笑起來。

笑聲中有著這輩子都化不開的悲傷與憂愁。

“說到底，凌差點死掉還是因為我。”

如果當時她陪著凌一起戰鬥，或許就不是當時的結果了。

隨後彷彿是放下了所有的重擔，看著她們兩位的目光也滿是釋然。

“幾萬年了，我們三個糾纏了幾萬年。”

“我也該放手讓寒玥去追尋她的愛情。”

“也算是給阿姨一個交代了。”

凱希無法理解她們口中的愛情，哪怕她是在愛中出生的孩子。

可沒有人教她什麼是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