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更可怕的是，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殺死她們。

只不過，蕾娜不會管這些。

清了清喉嚨，上前一步伸手要拉住她。

被凱希抬手拍開，雙手垂在身側都在弱弱的發抖。

“我都說了！我會傷害你們的！”

“可是女神我不怕啊。”

“就是想跟你在一起。”

瞬間換上一臉略有些得意的笑，雙眼都帶著笑意看著銀髮天使。

一旁的薔薇看到都覺得蕾娜膽子大。

這樣的天使連凱莎和鶴熙都不會輕易戳痛處，也就不知情的和蕾娜敢了。

不過這樣也好，走出來總比沉浸在那段痛苦中要好得多。

即便走出來的過程也痛苦萬分，但一直處於那段痛苦中，更加的折磨。

“跟我在一起沒有結果。”

“更加沒有意義，沒有任何意義。”

聲音很輕，如同風輕輕吹過，不留痕跡。

她不想耽誤蕾娜，也不想讓她將心放在自己身上。

就連她自己都找不到愛到底是怎樣的，又怎敢去愛別人，或是要別人來愛。

那很痛苦。

不僅僅是自己痛苦，別人也痛苦。

薔薇靜靜的聽著，沒有插話。

她知道此時的天使心裡很痛，或許也很抗拒。

只不過，與薔薇相反的蕾娜卻不在意凱希說的話。

已經錯過五千年了，再因為這點話就放棄的話，更加不知道要等多久。

五千年是不算太長，但也足夠讓她們思考自己的心。

“女神我知道你心裡難過，但是你也不能因為這個而將我的心意拒之門外啊。”

“你難過我陪你，去看美好的風景，去看看這個世界。”

“總會有你喜歡的東西。”

情話她是不太會說，但不代表她不能用心說。

她也會很認真，很深情的面對。

儘管對面的天使貌似並不將她的話放在心中。

不過蕾娜也全然接受，知道她一時之間很難接受，但她有的是時間。

然而，銀髮天使只是抬眸看著她，淡漠的眼神中夾雜著痛苦。

對於蕾娜的話，不免嗤笑一聲。

“呵，這個世界會接受我嗎？”

“怎麼不會？”

這說的什麼話！

蕾娜認識凱希這麼久，還從沒見過這樣的她。

像是將一切都看的很淡，很釋然。

彷彿生死對於她來說，只是像看待吃飯喝水一般的簡單。

然而，天使放棄一般的搖頭否認。

“不，不...”

“殘缺的我配不上這個完整的世界。”

如此低迷的聲音，對於天使來說不該是這樣的。

就連薔薇聽到都是心臟一痛。

這孩子不該是這樣的，薔薇心中最先想到的便是這個。

“那我就陪你去拼湊完整嘛。”

這次沒再讓凱希躲開，拉住了她的手。

“你變成了神聖原子都能給你拼回來，不完整就再拼嘛。”

“反正女神我有的是時間。”

一旁的薔薇認同這句話。

對於神來說，時間無限。

只不過，時間漫長，若是沒有能夠讓自己有興趣或是愛的人，總歸是寂寞的。

“五千年女神我都等了，再過五千年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