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寄予厚望,別叫朕失望。”
又叮囑了兩人一些,謝元棠和司徒硯才從乾心殿離開。
另一邊,剛巧走過來交檢討的司徒煦看見兩人離開的身影,腳步微微停了下來。
出宮路上。
司徒硯疑惑地問:“娘子,為什麼父皇要提到秋武大比啊?”
謝元棠想了想道:“上回小舅舅說今年秋武大比事關重大,想來父皇也是擔心朝中時局變動吧。”
說到這裡,她抬頭看看司徒硯,微微嘆了口氣。
司徒擎對司徒硯的偏愛所有人都看在眼裡。
以前司徒硯是個傻子的時候還沒什麼,如今他眼瞅著越來越正常,連司徒擎都開始看重他了。
“娘子在想什麼?”
她的嘆息聲很低,但司徒硯還是聽見了:“是在想秋武大比的事嗎?我都沒參加過,不知道要怎麼好好表現,會不會很難?”
謝元棠勾著他手指,笑著安慰他道:“別擔心,有人會告訴咱們的。”
“誰啊?”
時間一晃而過。
秋武大比近在眼前,所有人都不知不覺開始緊張籌備了起來。
連司徒鳳都開始抱怨,最近老六不陪她玩了。
這段時間動靜最大的,當屬有了姜太后扶持的司徒閬。
他本就有謝家支援,如今多了姜家,一時間失去的太子威風悉數都拿了回來。
和這些人畫風不同,五皇子府還是該鬧鬧,該玩玩。
只是除此之外,司徒硯每日練武的時間又增加了,謝元棠進研究室鍛鍊精神力的時間也增加了。
曲培、司徒鳳、冷雲朝和言關清都來過,不是發現院子裡躺著司徒硯和言楓等人的“屍體”,就是看見謝元棠又鑽在床底下抱著喪屍腦袋睡覺。
曲培回去就跟司徒擎稟報:“皇上,五殿下和小皇妃又陰陽失衡了。”
——
就這樣,在秋武大比到來的前三日。
謝元棠和司徒硯來了言家。
言關清看著兩人,微微一笑道:“你們倒是忙得很,看樣子這次秋武大比,你們也打算爭上一爭了?”
謝元棠烏溜溜的大眼珠子靈動的轉了轉,笑著問:“舅舅既然找我們來,肯定是有話想跟我們說的吧,舅舅覺得該如何才好?”
言關清好笑地搖搖頭:“小丫頭還是這麼聰明。”
他看看已經和從前判若兩人的外甥,再看看人小鬼大的謝元棠,沉默片刻道:“玄昭重武,每一次的秋武大比聖上都無比重視,這次更甚。”
“相信你們也知道,這一次秋武大比,實則是皇子之爭。”
他看看兩人,語氣沉重道:“按我的意思,自然是避其鋒芒,可……你們過去說過,不想再忍,所以我也想問問你們的意思。”
“硯兒,你想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