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吧。”
“咔嚓!”
言墨腳下一絆,差點摔了個跟頭。
謝元棠和司徒硯一左一右陪著冷蘊菀往前走,紅蕖疑惑地看一眼面色複雜的言墨:“你幹嘛?魂不守舍的。”
言墨一臉糾結地搖搖頭道:“你不懂,以前主子對我和言楓明明不是這樣的……”
紅蕖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你才不懂呢!那是小皇妃的親孃,殿下的親丈母孃!你和言楓能比嗎?被言楓傳染傻了吧你?”
言墨:“……”
昏迷中也躺槍的言楓:“……”
——
眾人行至後院,冷蘊菀擔心司徒硯的傷,不許他坐著聊天,直接命人在錦榻上鋪了厚厚的褥子和墊子,讓他半躺半靠在錦榻上,又摟著女兒坐在另一側的寬榻。
“咱們自家人不必拘禮,你倆都有病在身,怎麼舒適怎麼來。”
冷蘊菀眼中不掩擔憂,謝元棠不想她過於擔心,就轉移了話題問起她來:“娘,我怎麼看您最近氣色好多了呀?”
冷蘊菀自從跟謝兆青和離以後,一直在養身子,但或許是她心中還有心結,儘管謝元棠給她用了好藥,卻始終差著點精神勁兒。
沒想到這次幾日不見,冷蘊菀整個人都透著股朝氣,好像終於破開了灰淡,重新提起了對生活的熱忱似的。
被女兒這麼一打趣,冷蘊菀頓時一僵,耳後有些泛紅,結巴道:“有,有嗎……還,還好吧……”
謝元棠大眼睛一眯,跟司徒硯對了個眼神。
她本是調侃一句,沒想到還真讓她問出了點事來。
謝元棠笑著問:“孃親,您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呀?”
冷蘊菀心虛地飄了眼神,紅著臉吞吞吐吐:“沒,沒有啊……”
冷家的人都不會撒謊,除了謝元棠!
謝元棠看著她娘這樣,就知道一定是有事!
她小臉湊近,撒著嬌道:“娘,棠棠難道不是您最心愛的小棉襖了嘛?怎麼才幾日不見,您就嫌棄棠棠了嗚嗚嗚……”
“咳咳……”
司徒硯不自在地咳嗽兩聲,這話聽著實在耳熟,怕不是他娘子直接把他那天的話挪用過來了吧!
冷蘊菀自然是不忍女兒傷心的,當下就小聲道:“娘怎麼會嫌你呢,就是,就是……”
“哎呀,皇子妃,還是奴婢來說吧!”
這時跟在冷蘊菀身邊的冬兒進來倒茶,聞言笑著道:“這都是裴爺的功勞啊,這些日子小姐多虧了裴爺的照顧,就連您們的訊息也是裴爺送來的呢。”
裴爺?
謝元棠怔了下,恍惚覺得這名字在哪兒聽過。
司徒硯目光微閃,提醒她:“刀爺爺。”
謝元棠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