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說了麼,團戰可用任何兵器,整個比賽過程不受任何限制。”
司徒冉也嘆了口氣道:“滄雀本就盛行巫蠱御獸之術,那些動物就是他們最厲害的兵器。”
司徒煦:“而且通常都有劇毒。”
司徒鳳擔憂地握緊了拳頭:“那怎麼辦?謝元棠不是很危險?”
司徒煦挑了挑眉,轉頭看向司徒硯。
這個最該擔心的人,此刻卻在淡定喝茶。
司徒鳳戳戳他:“五哥,你不擔心嗎?”
司徒硯桃花眼滿是不解地眨了眨,很認真地問:“擔心什麼?擔心滄雀嗎?”
司徒鳳:“……”
另一邊,言關清看向冷枕山和冷雲亭:“元棠真的能行吧?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冷枕山想起家裡那些炸藥:“應該……沒問題吧。”
冷雲朝想起家裡那些坑,轉頭誠懇地問了句:“太傅,打傷了人不用賠錢吧?”
言關清:“……”行吧,不擔心了。
——
臺上。
十五個人都在觀望,誰也沒先動。
謝元棠視線從左轉到右,又從右掃到左,眼珠骨碌碌一轉,舉手問裁判:“什麼兵器都能用嗎?”
充當裁判的太監點點頭:“不論是兵器還是活物,沒有任何限制,只要是帶上場的都可以。”
頓了頓又道:“不過小皇妃,現在比賽已經開始了,您不能下場拿了。”
謝元棠笑著擺擺手道:“不用下,我帶著呢。”
沈岑好奇地問了嘴:“你帶什麼了?”
司徒墨目光微閃,心裡莫名有種預感:“五弟妹,你該不會說的是你那個……”萬惡的碎花包吧?
話還沒說完,就看見謝元棠已經去掏那個碎花小挎包了。
司徒墨:“……”果然!
謝元棠一邊掏一邊問:“你們誰要臭雞蛋?”
司徒墨默默後退一步:“不必了。”
沈岑搖搖頭:“我也不用。”
冷雲亭:“元棠你自己留著吧。”
馬文善弱弱舉手:“要不給我吧。”他最弱,這個時候能少添點麻煩就少點。
謝元棠給了他兩顆臭蛋,接著又掏:“誰要辣椒水?”
司徒墨冷雲亭沈岑繼續搖頭。
馬文善繼續伸手:“我要。”
謝元棠:“屁墊呢?”
馬文善觸及到了知識盲區:“屁墊是什麼?”
謝元棠一邊把墊子往他手裡塞一邊解釋:“就是誰靠近你你就捏這個,敵人就會尷尬地立刻走開。”
馬爺爺不解但聽話地點點頭:“哦,老夫記住了。”
謝元棠繼續掏:“潤滑油?”
馬文善:“我……啊?”
司徒墨皺眉:“你帶潤滑油幹什麼?”
謝元棠大眼睛眨巴眨,小手立刻把潤滑油往包裡塞:“我平常跟夫君玩耍的時候用的,你管我!”
司徒墨沈岑:“……”
冷雲亭震驚了:“元棠,你實話告訴二舅,你們……平常到底在玩些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