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
呂白臉不顧形象挖了挖鼻孔,笑道:“舉個例子,愛掏鼻屎的人鼻孔往往比常人大。也就是說,純陽之體日復一日在氣的沖刷下,筋絡較之普通人寬大,**道也更堅韌,乃是天生的美質璞玉。”
“那算不算身具仙根?”
“勉強也算吧!”呂洞賓彈了彈菸灰,輕佻笑道:“不過愚兄認為,咱們這純陽之體最大的好處並不在此。”
“賢弟,你今生是否桃花甚多啊?”呂洞賓話鋒一轉,沒頭沒腦蹦出一句。
“哪裡是什麼桃花,都是些爛桃子。”趙坤忍不住抱怨道,把自己這些年來屢敗屢戰,屢戰屢敗的情場糗事一股腦子倒了出來。
呂白臉捂著肚子笑得打跌,餘光覷見趙某人面色發臭,乾咳了兩聲,強忍著笑意,道:“純陽之體陽氣盛足,超越尋常男子何止十倍!剛才我跟你說了,陽氣特指男性的生命力。相對應的,陰氣也特指女性的生命力。陰氣愈盛的女子,往往貌美。陽氣愈盛的男子,往往英俊。”
“比如說我。”呂白臉一手握拳,一手捏劍指,恬不知恥地起身擺了個poss,繼續說道:“當然了,賢弟你雖然相貌差強人意,不過陽氣充溢卻是實打實的。俗話說的‘一見鍾情’,便是陰陽二氣循天地至理的本能吸引。”
趙坤對著衣櫃上的穿衣鏡左顧右盼,心裡os道,老子風華正茂,膚色健康,濃眉大眼,牛高馬大的,挺man的啊,怎麼也比你呂洞賓這麼個奶油老生性感吧!嘴上不服道:“拋開我玉樹臨風的外表,偉大崇高的人格不談。照你的說法,我也算是魅力四射了,那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呂白臉白了他一眼,道:“根據我縱橫花叢千餘年經驗,你那十多位前女友都是被你旺盛外洩的陽氣所吸引,純粹是一種原始的本能。人畢竟不是低階動物,交往日子一長,你一不會控制自己的陽氣,二又沒啥大本事,厭倦之下,除了一腳把你蹬開,我實在是想不出有第二種結局。”
“丫丫個呸,狗屁的陽氣論!說穿了,這個社會還是要看誰的拳頭大,票子多!”趙坤惱羞成怒,恨恨地罵道。
“亦不盡然。”呂白臉也不生氣,輕輕搖了搖堪比女人的修長手指,笑道:“若是你習得了掌教老師傳下的煉氣之法,陽氣充盈,生生不滅,迴圈罔替,何愁不能成為**界的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乖乖隆地洞,用不完的天然春藥啊!”趙坤眼放淫光,兩人賊眼一對,相視一笑,全然是“是男人都懂”的默契。若是呂白臉口中的掌教老師,得知徒子徒孫修習自己那套獨門功法,是為了浪跡花叢,不知道這位無為聖人會不會大義滅親,清理門戶……
趙坤託著颳得青湛湛的下巴傻笑著,對性福的未來無限憧憬。根據民間流傳的故事,依稀記得自己這位義兄,人稱“酒色財氣”四絕的呂真人,似乎與牡丹仙子和觀音姐姐都有些剪不斷理還亂的曖昧事,看來這純陽之體還真是個寶……
趙某人精神大振,抹乾嘴角的口水,大義凜然道:“為了拯救千千萬萬的失足少女,為了天下婦女同胞們的性福,我決定從今天開始煉氣!”
“孺子可教也!”呂白臉高深莫測地點了點頭,道:“在傳功之前,我還有一言在先。”
靠!沒完沒了了啊!趙某人一心向“道”,心中頗覺不耐,差點罵出口來。
呂白臉收起嬉笑之色,面色一正,嚴肅道:“此番為兄是代師收徒,從今以後你我便是同門了,在外人面前當以師兄弟相稱,不可以義氣亂了師門的規矩。”
狗屁規矩真多!趙坤皺了皺眉,問道:“我前世曾聽你說過,當年你是在中條山隨鍾離仙人學道,他是不是就是咱們的師傅啊?”
“鍾離權道友亦是代師收徒,你我稱他為一聲師兄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