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說?那肯定是聽李老大的!”
草頭青張猛精神一振,強壓著內心的興奮,大聲回應道:“李老大,一切都聽您的!”
“只要您發話,包括我在內,兄弟們上刀山下火海,絕對不皺一下眉頭!”
“是不是兄弟們?!”
草頭青張猛很是機靈,反應也極快,果斷把許大茂和傻柱拋到腦後,已經聽出李漁話語裡的潛臺詞。
“李老大就是個稱呼,我可不是你們眾禽幫的老大。”
“我早就說過,不會插手眾禽幫的具體事務,所以你自個決定便好!”
李漁輕笑搖頭,並沒有直接表態。
雖說他這也算是變相地插手,但在公眾場合,他斷然不會承認自己摻和幫會的事情,畢竟等過了那段特殊時期,他還要回返內地,回到京城大院。
如果跟眾禽幫等幫會牽扯太深,授人以柄,那將來就麻煩了,也會讓大領導失望。
+5000點負面情緒值!
來自許大茂的怨恨。
+5000點負面情緒值!
來自傻柱的怨恨。
隨著草頭青張猛這番話,透過李漁的特殊視角,就看到許大茂和傻柱頭頂上空浮現出一個巨大的死灰色數字,一下子又被扎心了。
表忠心,那也應該他們來才對,草頭青張猛算個屁,有什麼資格幫他們表態?!
還有就是,許大茂和傻柱心生怨念,暗自腹誹,認為李漁嘴上說得好聽,但這不是插手幫會事務又是什麼?!
兩個人刻意忽略一點,那就是若非有李漁出手,那他們兩個在被當場嚇尿之後,眾禽幫眾人士氣低迷,說不定已經被新盛和擊潰進而被徹底打散了。
到時候,他們兩個淪為光桿司令,即便還是老大又是什麼意義?
“想走沒門?除非給我們李老大低頭道歉!”
“還有就是,我們眾禽幫搶過來的場子和地盤,你們新盛和不準再插手!”
“不然的話,你們今天休想走出這個門!”
草頭青張猛認真思索一番,很是硬氣地表態。
不等話落,就看到大踏步上前,來到大門口,直接把大門反手鎖死,並拿出砍刀,對準了張華強,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砍人的架勢。
“我特麼……”
張華強面色漲紅至青紫,勃然大怒,這真就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放到以前,就草頭青張猛這種貨色站在他面前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結果現在竟然敢拿刀指人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大丈夫能屈能伸,眼下的局面對他們新盛和很不利,他這個當老大被嚇尿,而一眾小弟又被打倒在地,勉強掙扎著站起身來,一個個都喪失了戰鬥力,這要當場火拼的話,那勝負根本沒有任何懸念。
這樣的蠢事,張華強自然不會去幹。
“李漁,我給你賠個不是,以後我們新盛和跟你的華漁實業有限公司井水不犯河水!”
張華強漲紅著臉,來到李漁面前,當眾道歉。
不道歉不行,他真怕草頭青張猛這個二愣子對他動刀,他算是看出來了,這李漁名義上不是眾禽幫的老大,但卻是真正的話事人。
為了表忠心,這草頭青張猛是真有可能把他給砍了,而那可不是他想要的。
雖說丟了面子,但在性命面前,面子又算個屁。
“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李漁搖了搖頭,淡淡回應。
張華強的道歉只是被迫為之,如果信了那就是傻子,像張華強這種傢伙,只有將其徹底打垮,才能以絕後患。
等新盛和眾人都離開之後,李漁轉頭看向許大茂和傻柱兩個人,眼中閃過一抹壞笑之意,既然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