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想個法子,那就是放低要求,不要好高騖遠,找個真正能過日子的。”
“其實吧,你身邊就有那麼一個人,只是你沒有注意到。”
“傻柱,你覺得秦淮茹怎麼樣?”
李漁目光微微閃動,驀地說道。
傻柱只是一個綽號,又不是真得傻。
恰恰相反,傻柱很是精明,透過劇中在後廚故意留一手,把一眾徒弟包括忠心耿耿的馬華都給坑了,就能看得出來。
傻柱也並非遲鈍,估摸著早就察覺到秦淮茹的心意,只是在那裡裝傻充愣罷了。
說到底,傻柱的眼光頗高,即便沒有何大清攔著,他也不想娶個寡婦,還是一個拖家帶口的寡婦。
不過此一時彼一時,在連續相親失敗並遭受沉重打擊之後,傻柱的想法估計也會隨之發生微妙變化。
“秦姐?”
“秦姐這人挺好的,但李主任您也知道,我爹那邊肯定不會同意這事。”
“所以,我……”
傻柱愣怔一下,隨後欲言又止。
從秦淮茹進大院的第一天,他就相中了,只可惜那會被賈東旭搶先一步,他只能看著乾眼饞。
然後這麼多年過去,他親眼目睹秦淮茹成了三個孩子的媽,以前的心思自然也就淡了許多。
不過這些天晚上夜不能寐,輾轉反側,他還真考慮過秦淮茹。
其實吧,他一直沒有斷了這方面的念想,只是深埋在心底,不願承認罷了。
一個很簡單的例證,若非對秦淮茹有想法,那他何必接濟秦淮茹,還借了不少錢出去?他又不是大傻子!
“有句話說得好,辦法總比困難多。”
“是你娶媳婦,又不是你爹何大清,這種事還得你自個拿主意。”
“只要你足夠堅定,你爹難道還能跟你斷絕父子關係?!”
李漁暗笑一聲,舔狗就是舔狗,即便顧慮重重,但本性還是那樣。
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捅破這層窗戶紙。
“那不能夠,我爹還指望我養老呢!”
“李主任,這事有些突然,我還得好好琢磨一下。”
“回頭等我有了決定,再給您個準信。”
傻柱還是有些遲疑,並沒有當場表態。
“行!那我等你的準信!”
李漁笑了笑,也不急著催促。
今天他就是找到傻柱,提上這麼一嘴,做個鋪墊,好方便後續計劃的開展。
再說了,傻柱遲疑猶豫都很正常,娶個寡婦,還拖家帶口,甚至要養一個好吃懶做的賈張氏,任誰心裡都要犯嘀咕。
在劇中,傻柱跟秦淮茹兩個人即便走到一起,也不敢公開,只能偷情,直到被人舉報亂搞男女關係,保衛科的人找上門之後,傻柱這才公開承認。
那時候,何大清還沒有迴歸大院。
現在何大清早已回到大院,還撂下那麼多狠話,相信傻柱的顧慮就更多了。
“秦淮茹,過來一趟!”
來到新車間,李漁給陳墨等人分派好工作,便把秦淮茹叫到自己辦公室。
“秦淮茹,我警告你以後離秦京茹遠一點!”
“秦京茹涉世未深,還不懂你那些伎倆,但你騙得了她,騙不過我。”
“要是你敢耍什麼心眼,忽悠秦京茹的話,一旦被我得知,那你就要當心了!”
李漁先是冷著臉,予以警告。
洗心革面,痛改前非,那是不可能的。
偽善就是白蓮花的保護色。
退一萬步講,即便秦淮茹沒有什麼壞心眼,李漁也不想看到秦京茹跟其走得太近,以免被秦淮茹帶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