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弱,正好可以幫助大虞養殖戰馬,以供大軍所用。
這些青壯的話......
唐久眼中閃過一道冷芒。
“你們去吧,把這些蠻子分割好,武器都收繳起來。”
唐久吩咐了蔡文忠和袁戈一句,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再說話。
蠻子大汗來到唐久身邊,站在那裡,面色沉重,低聲道:“大虞的大人,希望您不要反悔,可以善待我的子民!”
唐久理都沒有理他,只是坐在那裡恢復著消耗過多的真氣。
“跪下!”
年輕百戶張銘走到大汗身後,一腳踢在他的腿窩處,喝道:“你也配站著與我們大人說話?跪下!”
大汗被張銘的一腳踢得站不穩身子,踉蹌的跪伏在地,但他並沒有起身,扭過頭怒視了張銘一眼,見張銘冷冷的瞪著他,深吸了口氣,轉過頭才對唐久道:“尊敬的大人,您最忠誠的僕人祈求您,能善待我草原的子民!”
唐久這才輕輕抬頭,看著他:“本官答應給你蠻人一族留下一條血脈。”
“但也要按照你們的規矩來辦!”
“......”
大汗好似知道了唐久話中的意思,急忙抬頭,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他,“尊貴的大人,您答應過我的,會善待我的子民。”
“不。”唐久淡淡的說道:“本官只答應給你們留下一條血脈,並沒有說要善待他們,不過你放心,他們以後也是大虞的百姓,等到數十年後,他們和中原的百姓不會有任何區別!”
大汗跪伏在地,頭貼在地面,雙手前伸,施了一個草原上最虔誠的禮儀:“尊貴的大人,祈求您寬恕他們,他們都是無辜的!”
“按照你們草原的規矩,除了婦孺,餘者高於車輪皆殺!”
唐久瞥了大汗一眼,道:“本官說的沒錯吧?”
“沒...沒錯!”大汗不願回答,但又不得不回答,由於半晌才認清現實,承認了唐久的話。
那好!”唐久把刀放在一邊,指著大汗:“那接下來,就由你親自出手,將除了婦孺以外的人,全部處死!”
唐久不給他說話的機會,高喊了一聲:“文忠,文忠!”
“大人。”遠處的蔡文忠聽到聲音,急忙跑過來,躬身站在那裡。
“他交給你了,監督他,完成任務!”
“是,大人。”蔡文忠挺身,伸出大手,拎著大汗的衣襟就離開了這裡。
袁戈走到唐久的身邊,疑惑的問道:“大人,您怎麼突然決定給草原留下一條血脈?”
唐久意味深長的道:“消滅一個民族,並不一定要將人都殺死,也可以從精神上面來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