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會心一笑,才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難道不能是這兩點都有嗎?”
“好了,這些事和我們沒關係。”唐久起身走向自己的戰馬:“休息的差不多了,再往前走走,找個地方紮營。”
今天下午獵到的動物足夠他們幾天所用,基本上每個人就帶著幾隻兔羊之類的。
草原醃製不便,他們短時間又吃不了這麼多,所以唐久就讓他們舉行了一個篝火晚會,將所帶不多的酒都分發了下去。
既然今天開心,那就開心個夠,美酒美食,在大草原,沒有在比這個更快樂的。
“來,大人,我敬你!”
蔡文忠搖晃著大腦袋,粗魯的在身上抹了兩把,將手上粘的油脂擦掉,才端起碗衝著唐久一敬,隨後一口乾掉。
“來!”唐久也開懷大笑,一點不約束手下,哪怕大戰在即,哪怕現在在敵人的腹地,他一樣沒有任何的拘束。
在他們看來,普通軍士哪怕再多,也對他們毫無作用,都只是盤子裡的一道菜,區別就在早吃晚吃而已。
宴會持續到深夜才逐漸平靜,滿地都是殘羹剩飯,剃的精光的骨頭被他們隨意的丟在地上。
到冬天下一場大雪,悶在裡面一冬天,又是上好的肥料。
轉過天,繼續出發,唐久騎在馬上,張銘跟在他的身後。
“出刀不對,繡春刀主殺伐,出刀一定要快準狠。”
唐久毫不留情的鞭笞著張銘:“你看看你揮刀,比老太太都要軟,怎麼用來殺人?”
張銘表情認真,對唐久的嘲諷表情沒有一點變化,更加認真的揮刀,回想著唐久告訴他的要點,反覆不停的練習。
唐久對張銘越來越讚賞,張銘資質並沒有好到逆天,在錦衣衛裡面,勉強進入第一梯隊。
但張銘的刻苦和認真是唐久在錦衣衛很少見到的。
錦衣衛成立兩百餘年,現在的那些校尉,小旗甚至總旗百戶逐漸都不甚認真。
認為錦衣衛橫行兩百年,已經沒有敵手,他們完全可以高枕無憂。
這樣的錦衣衛唐久不想見到,須知錦衣衛所見不過是大虞朝向陽光的一面,
更深層的陰暗面,他們根本接觸不到。
時間再過去幾十上百年,錦衣衛依然這麼懈怠,早晚淪為笑柄。
沒有絕對武力的錦衣衛,那還能稱為錦衣衛嗎?
“快點,再快點!”
唐久不停催促張銘,彷彿根本就沒見到汗水已經浸溼了他的飛魚服。
張銘任由汗水滴落,依舊穩紮穩打的揮刀,爭取早點達到大人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