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久一夜未睡,盤坐在床上做了一夜刀禪。
第二天一早,天才漸漸漸亮。
銅六拿著一個信封急匆匆來見唐久。
“大人,這是下面的人巡視時發現的。”
唐久接過信封,上面四個大字——唐久親啟!
唐久翻了一下信封,沒什麼奇怪之處,不厚,估計只有一張紙摺疊而成。
撕開信封,唐久抽出信紙。
手輕輕一抖,信紙開啟。
“唐兄,數月未見,不知唐兄傷勢是否已經痊癒。
吾有感於上次只是和唐久匆匆見面,還沒深敘,深感遺憾。
所以此次特請唐兄前來南域一敘。
邀請方式唐兄可能不喜,但沒辦法,大虞京城吾等不敢前往,所以才出此下策,望唐兄莫要見怪。
吾知唐兄打算,吾先對不住唐兄,所以給唐兄三天時間,三天後,水鏡山莊,我們不見不散!”
沒有落款。但唐久感覺他已經猜到了這人是誰。
唐久受傷次數有限。
草原一次,可那人當時就死了,不會是那次。
另外一次就是懸鏡山一戰,他被人重傷那次。
正好那次的主謀趁他暴起逃脫。
這次如果他沒猜錯,就是那個有點虛弱的年輕人,宇文拓!
“把袁戈叫來。”
唐久放好信紙,對銅六吩咐了一聲。
“是,大人。”
銅六轉身離開,他沒看信的內容,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不管怎樣,不久後,一場大戰在所難免!
袁戈與唐久面對面坐著,臉色陰沉的放下唐久給他的信紙。
“宇文拓!”
袁戈咬牙切齒,沒有隱藏憤怒,他算是和宇文拓一起長大,可只是短短數年未見,兩個人居然成了敵人。
而且還是他搶先出手!
“大人放心!”袁戈緊咬牙關,牙齒被咬的咯吱咯吱作響:“這次我一定會親自解決了這個畜牲!”
宇文拓在鬼谷被細心照料,才僥倖未死,可如今居然對他們出手,甚至還要置於死地,那他絕對不可能放過這個忘恩負義的孽畜!
唐久搖頭,淡笑道:“沒關係,之前不知道是誰,才心有不安,但如今既然知道了對方是誰,那就好做的多。”
唐久還記得宇文拓上次驅使的那些人,都是以利益作為交換。才讓那些人為他效命。
現在這次,估計也不例外。
這樣的話,那如果唐久丟擲更大的誘餌,會不會有人臨陣倒戈?
唐久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不管有沒有用,唐久都不在乎。
如果有用最好,自己這邊能減少一些損失。
如果沒用,那也沒關係,頂多就是增加一些傷亡罷了。
至於籌碼,唐久想到了一個之前被他遺忘的東西,相信那個東西一定會有人感興趣!